时满月看着身边的这个人。
从年少时便认识到现在,她的要求,他从来没有拒绝过。
“秦卓……”时满月轻声的喊着他的名字。
秦卓点头,目光温柔。
而在这样的温柔目光下,时满月缓缓的讲述了,自己从外对人言说的一段故事——
“自打我懂事起,我便跟着外婆生活。我不知道我爸是谁,我见我妈的次数也寥寥无几,每日充斥在我耳边的便是她妈是坐台的、她妈是小三、她妈是鸡……”
时满月讲述时,脑中忍不住浮现曾经的画面,“刚开始,我还据理力争进行维护,可是……最后事实证明我的维护是一个笑话,她确实是一个、是一个……”
时满月用尽全部的勇气,但说不出那个字。
秦卓听着心疼,抓着时满月的手,说道,“满月,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不!秦卓!”时满月摇头,“你让我说完,不然过了今天,我怕是根本没勇气再说了!”
“好,你说,我听着!”
时满月:“我不懂事的时候,我是为了维护我妈与那些人斗争,后来我懂事了,我开始为了我与那些人斗争……让流言蜚语闭嘴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别人怕你,那样他们才不敢说你,所以我开始抽烟、喝酒、打耳洞、纹身、混社会!”
时满月回头看着秦卓,眼神悲伤,“可是你知道吗?我也想做一个正经的女孩,穿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但是我的生存环境不允许!”
她悲伤,她也不甘心。
秦卓听的心坎的疼,这是他从未了解过的时满月。
燕西楼站在暗处,靠着恶魄再身的敏锐听觉,将时满月每一个讲述,听的清清楚楚。
像刀子一样戳着燕西楼的心脏。
“为什么你受这么多委屈,以前从未与我说过?”燕西楼质问。
但因为距离,时满月听不到。
时满月也根本不知道,有个人站在她身后,怜悯她,心疼她。
痛她所痛。
时满月继续讲述着,“秦卓,你知道吗,我是到我外婆去世,我才恍然发现我15年的青春,都在承担我亲妈做错的事。”
“这不该是你承担的!”秦卓忍不住说道。
“是啊!她做错事,凭什么我来承担?”时满月反问,但随后立马摇头,紧握手拳头,“所以我决定细心革命,为自己活!”
秦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