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有两处正渗着血丝的地方与衬衫粘连着,当衬衫被褪下的时候,贺显晖疼得抽气皱眉。
“还知道疼!”赛文文没好气的说道。然后打开医药箱,拿出要药棉和酒精开始小心的给贺显晖的上身消毒。
贺显晖愣愣的看着在自己胸前低头认真而小心的给自己身上的鞭伤消毒的赛文文,内心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就再也没有体会到被这样小心温柔的对待过了。此刻的赛文文眼神专注而认真,虽然绷着脸,可是眼神里却有着心疼。
贺显晖嗓子低哑的开口道:“你怎么不问我原因?”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赛文文白净的脸。
“我问你就说吗?”赛文文抬头看向贺显晖。
两人的距离很近,几乎都能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贺显晖的心跳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的道:“不,不知道。”
“所以我为什么要问?我只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赛文文道,眼里是全心的信任。然后就又低头给贺显晖胸前的伤口消毒。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那种可耻的人?”贺显晖低头看着赛文文问道。
“直觉。”赛文文擦完最后一道伤口,抬头看着贺显晖认真的说道。
“你就这么相信我?也许我就是那种喜欢被虐待的被虐狂呢?”贺显晖一脸自嘲的说道。
“你不是。不要这样自践自己!”赛文文严肃的道。转身又拿了消炎药膏开始给贺显晖抹上。手上的动作轻柔,小心细致的用手指将白色的药膏均匀的抹上贺显晖胸前的每一道伤痕上。
贺显晖感受着赛文文手指的轻柔,心里也跟着温暖起来。低头一眨不眨的盯着正认真给自己抹药的赛文文看着,眼睛里是感激与不自觉的温柔。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会觉得你看上我了。”赛文文突然抬头看向贺显晖,眼里是戏虐的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