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蔡忠鸣脸色一沉,眉角一抬,终于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神色一凛道:“拿学生赌有什么意思!我们俩赌才有趣!你不是一直自诩浙大数学第一吗?我们俩就赌数学如何?”
此言一出,马汉文瞬间变色。
整个老脸立即像白纸般惨白。
同济大学的确是软柿子,但这个蔡忠鸣可不是软柿子。
马汉文似然一直看蔡忠鸣不顺眼,但也知道此人在学生时代,曾和方予同一同被誉为“北大二子”。
论数学天赋,连方予同都略输蔡忠鸣一筹。
“怎么,不敢应战?”蔡忠鸣目不转睛盯着马汉文,熊熊火焰从双眼中喷薄而出,他眼睛一瞪,冲冠怒发道:“浙大第一,井底之蛙!我在米国《数学年刊》发表论文时,你还不知在哪里和稀泥呢!马汉文,我警告你,别羞辱我学生,否则我让你在国内数学界无立足之地。”
蔡忠鸣语气铿锵有力,一声吼出,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一旁原本有些不走心的林洛,第一次见识到蔡忠鸣过人的气势,顿时刮目相看。
“接招吗?”蔡忠鸣看着一脸猪肝色的马汉文,锋芒毕露道:“我昨晚刚好给《数学年刊》的总编打了个电话,他那里正好有些未解之谜,你要是敢打这个赌,等奥赛结束,一起过去较量较量!”
这句话一抛出,马汉文脸上的老肉就不由自主抖了起来。
他向来自负,但面对被誉为62年黄金一代的数学天才,有毫无底气。
顿时,浙大的几位竞赛学生,也都毫无颜色。
他们虽然远在钱塘市,但也听过蔡忠鸣的威名。其中,有两位参赛的数学系学生,还看过他在《数学年刊》的论文呢。
眼见场面就要失控,此次带团的北大教授彭教授,终于忍不住了。
“老蔡,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争强好胜?”彭教授走上前,一把拉住蔡忠鸣,低声喝道:“蔡忠鸣,你搞什么名堂?斗气斗到米国来了?还嫌不够丢人啊?”
“是他侮辱我学生在先!”蔡忠鸣低吼道。
“这我不管!”彭教授沉着脸道:“这是酒店,到处都是摄像头,你想让国内高校都颜面无存吗?时候不早了,联邦教育局的副部长还等着我们呢!”
蔡忠鸣扫了眼正在看热闹的服务员,知道不宜再争吵下去,只好冷哼一声道:“好吧,看在祖国的份上,先不和他一般见识。”
就这样,彭教授又安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