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柳文倩的背影消失在卫生间门后面,福伯无声的竖起来大拇哥,低声夸赞了一句:
“老爷子,您这方法,真的太腹黑了!”
言老爷子典型的傲娇性格,一经夸奖,立马尾巴翘上了天: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咳咳!”
福伯一本正经的咳嗽了起来!
貌似,老爷子一点儿都不知道,腹黑是个贬义词?
在赞美声和褒奖声中长大的人,就是不一样。
至少,当别人骂他们的时候,他们压根儿就不知情。
卫生间里,柳文倩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发现没有异常以后,才掏出手机,拨通了未接来电。
电话一打就通了,好像一直都在等待着这一通电话一样:
“柳文倩,你现在人在哪里?”
“在言家啊!”
言家?
邱云清不疑有他,冷声吩咐道:
“你立刻马上去警察局一趟,务必要把我的助理保释出来。”
柳文倩尖叫道理:
“Why?凭什么?”
冰冷的瓷砖,提醒她这里是言家的事实,门外,还有爷爷和福伯在。
柳文倩放低了声音,冷静的阐述一个事实:
“我在警察局里,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嫁给你以后,在言家也里外不是人,脱离你们,我连自己都养不活,这样的我,怎么帮你保释助理?”
再者……
柳文倩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助理和自己无亲无故,他犯了错误,凭什么要她去警察局?
办公室内,邱云清同样觉得不公平!
人啊,总是在相互比较中,发现一些本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