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人,压根儿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儿。
在脑海中盘桓久久,薛姗姗终于想到了一个让程烨就范儿的方法: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两个小时以后,我要看到你的人影,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收拾行李离开,顺便,再给言辰风,沈凌菲两个人发消息,告诉他们,你欺骗他们,你根本就是一只可怜的单身狗!”
一言既出,程烨当即挣扎都不挣扎一下,直截了当道:
“得,你抓住了我的七寸,两个小时以后见!”
“哼,这还差不多!”
薛姗姗得意道理,程烨立刻挂断了电话,低声咒骂了两句。
酒店里,女人望着漆黑的手机屏幕,反思了好几次:
她刚才威胁的,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一个西装革履,打着领带,佩戴着金丝边儿的眼镜的男人,在咖啡厅门口打量了很久,确定目标以后,推门径直走向了程烨所在的桌子。
他抬手提了推眼镜框,作风严谨,行事中规中矩:
“这位先生,不知道如何称呼?”
“我叫程烨!”
程烨放下手里的杯子,慵懒的躺在椅子上,口中嚼着口香糖,姿态慵懒,完全无视来人,嚣张的态度,要多拽,就有多么拽。
他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助理也是一时之间没来得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