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看着她拉我的手,我心里很是抗拒,可是,我又觉得我好像没有理由拒绝她了。
结婚是我答应的,我想要当婊子,就别立牌坊了。
于是,我乖乖地跟着她,任她摆布,她拉我上了她的车。
我觉得气氛很尴尬,就说了一句,“你真的能忍受我心里没有你吗?我现在还忘不了江东西。”
这是我的实话,我觉得自己为了魏知夏的钱跟她结婚已经很卑鄙了,还要骗她的话,我有点做不出来。
我想着一般的女孩儿听到这话,肯定会难过吧,结果魏知夏却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啊,刚离婚嘛,等过一、两年,或者两、三年,到时候,我们有了孩子,再提起江东西这个名字的时候,你恐怕要多想一会儿才能想起她是谁呢。”
“会吗?”我这样问自己。
“当然了,到时候你的内心都会被我和孩子的爱充满,不会再有其他不相干的人的位置。”
不相干的人?江东西会是我人生中不相干的人吗?我觉得永远都不会,我想,她会是我心尖上永远都抹不去的朱砂痣,而且还是那种,随时想起来,随时都会让我心痛窒息的人。
但这些话我没必要跟魏知夏说,我需要她的一个亿。
我们来到婚纱店。
虽然跟上次不是同一家婚纱店,可是却让我想起了上一次我跟江东西来拍婚纱照,然后遇到魏知夏,再然后江东西和魏知夏被绑架,一切的变故都是从你一天开始的。
如果没有那一天,我跟江东西现在已经结婚了,如果没有被绑架的经历,江东西不会生我的气,我也就不会去上海发展,我跟王岳和吕浩一起守着杭州的公司,也许就不用背逼到这一步。
总之,命运的齿轮好像就是从那一天改变的。
所以,我很抗拒婚纱店,我不想拍婚纱,除非眼前的是江东西,可她是魏知夏,我一点也不想拍,可我又找不到理由拒绝了。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杭州这边公司法务部负责人的电话。
我赶紧接了,想着找个借口跑吧。
“喂,你找我有急事吗?”
法务部的律师说,“郑总,有个事,我觉得必须得向你汇报。”
“什么事啊?”我有点疑惑。
“就是,江小姐自己去商业调查科自首了,她说愿意以坐牢的方式来承担欠银行的钱。”
“什么?”我震惊得下意识就大喊,“怎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