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玲惊讶地看着张德林。
“没错，我听小马说了，001已经来到了上海。”张德林点头。
旁边张德林的秘书比黄晓玲要吃惊得多，因为像现在的斗鱼一哥旭旭宝宝和，都是他们上门来谈的或者派遣属下去谈的。
但是，张德林居然主动要出发。
“001对我们很重要，并且这一次我收到风声...”张德林一脸严肃的表情：“刘超也亲自来了上海。”
两个人同时一愣。
刘超是虎牙直播的ceo，两个平台竞争多年，怎么会不知道。
“他们哪来的消息？”黄晓玲着急地问道。
“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觉得到，这将会是一场恶战。”张德林穿好了西装，拿起了公文包。
......
“账单没有。”
“行为没有。”
“认识的人也没有。”
李晓峰等人很烦躁，因为把这些文件看了半天都没有发现。
林夕也在一旁看着，这些文件都是一些表面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发现。
突然间，他的余光看到了角落里面的一份文件，这一份是被他们打开放在这里的。
“有点意思。”林夕看了一眼，突然眼睛笑了起来。
“什么有意思？”李晓峰等人凑过来，看到上面写着：黄魏账户清单。
黄魏是黄钱伟的儿子，这也只是他的银行卡账单消费而已。
“这只是一个富二代的日常消费而已。”李晓峰等人摇头。
林夕却是提醒道：
“你们再看仔细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