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踩在冰冷的红砖地面。
她一步步朝外走去,脸上却无半点惧意。
曾经她还是相府千金的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不知道遇到多少次暗杀,早就已经习惯了。
等宁芝走到正堂屋时,那人也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了。
浓稠的黑暗中,宁芝的眼睛黑的发亮,瞳心深处凝聚着冰冷和杀意。
“找死!”
她一声娇喝后,手中的烛台就要狠狠的砸向那饶脑袋。
“芝芝!”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宋沉柏错愕的声音传了出来。
原来这“贼人”不是旁人,正是宋沉柏。
他闪过身,避开她的攻击。
“是你!?”宁芝露出一抹比他更错愕的表情,手腕连忙调转方向,将准备砸向他的烛台丢到一旁。
太险了!
只差一秒,她手中的烛台就准要落在他的脑袋上。
“你来也不知道出个声吗,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差点就打到了你!”宁芝提着睡裙,疾步来到他面前,话腔中充满担忧以及丝丝后怕的哽咽。
那烛台虽不是太锋利,可要真的被打中的话也会赡不轻的!
宋沉柏对上她泛红的眼眶,急的额角冒汗,伸手搭在她的肩头:“芝芝,别哭啊,你不会打到我的,我也是有身手的人,你没看到我躲开了吗。”
“那万一打到了怎么办?”宁芝吸了吸鼻子,看向他。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为何如此激动。
许是担心打伤了他得赔钱!?
宋沉柏安抚的摸着她的脑袋,肯定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所以不会有你的万一。”
他隽秀的脸庞浮上笑意,安抚的抬起冷百似玉的手指抚摸着她软软的孩发。
宁芝的心终于逐渐平静下来。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抬起脸望向他,不解的问:“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宋沉柏对上她的目光,指了指外面的气,解释道:“今晚打雷又下雨的,我知道你家没人,你哥哥又是个睡不醒的,所以我担心你一个人害怕,便过来看看你。”
他话时,墨色的眸子是紧紧盯着她的,好似她易碎的珍宝。
宁芝这嗓子眼呀,顿时如同有蜜汁滑过,甜意一路顺着食道流进胃中,暖暖的,甜蜜的。
她睫毛紧跟着颤了颤,莫名羞涩的低下头,嫩白的手指互相绞着,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