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了什么事,难道你心底就不清楚?”
“还是,你非要我点破不可?”
霎那间,宁富贵面上血色全无,矮矮胖胖的身子不可控制得颤了两下。
他知道,她知道了!
她一定是知道了!
“我……”他动了动起皮的厚嘴唇,想要为自己辩解。
周浅像早知道他要什么了,直接打断:“你什么都不用,你该感谢自己没留下什么证据,否则的话,我一定送你去坐牢!”
就算他只是个孩子,那也要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宁富贵再次颤了颤,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拔腿就慌乱的跑了出去。
“嗤,废物!”
周浅瞧着他那慌不择路的背影,不由得翻个白眼。
本来她其实还不太确定蝎子这事就一定是他干的,但现在看来,不是他还能有谁。
一直跑了很远后,宁富贵才停下来。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冷汗不断地顺着额角流下来。
完了,周浅现在全都知道了,以后他再也不抱不上她的大腿了!
一想到此,宁富贵心底就又怒又气又不甘。
既然得不到,那么就彻底毁掉吧!
宁富贵黑洞洞的双眸中迸溅出疯狂,与扭曲。
他一定会想办法彻底毁了她!
…
周浅从大队办回来后,就把今的事情告诉了宁芝。
“周姐姐,你以后要心些了。”宁芝精致的眉目不禁浮现出担忧之色。
她有种感觉,宁富贵是绝对不会轻易作罢。
指不定还想毁了周浅。
毕竟,他就是那种人。
周浅也想过这件事,所以早就做好防备了:“放心吧芝儿,我有防备心的。”
她摸了摸姑娘的脑袋,示意她不要担心自己。
宁芝点点头:“周姐姐知道便好。”
今云氏和宁大远,还有另外三个女知青都还没下工,所以家里的晚饭是宁芝和周浅做的。
做饭的时候,周浅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少了个东西:“奇怪了,我的手表怎么不见了?”
“是不是落在院子里了,周姐姐,我去给你找找看。”宁芝放下手中的柴火,连忙要跑出去。
现在这年头,这手表不仅值一百多块,而且还要工业票才能买到,可不是一般的珍贵。
“芝儿,别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