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面带微笑道:“我担心你,是真心实意的,请客当然是理所应当的。”
芳芳立即回办公室,换好衣服,拉着阿来从医院的后门,溜到“好再来”酒店。
两个人要了一间小包厢。
芳芳特意要了一瓶白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芳芳的脸开始红润起来,不停叫阿来给斟酒。
“芳芳,我给你叫几瓶饮料吧,过过口。”
“请客,你舍不得酒?那算了,还是我请你吧。”
“不、不,芳芳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是你误会我了,而不是我误会你,在离开你,出国进修,上飞机的那一刻起,我就暗暗地发誓,在国外我要学有所成,我要有所作为,让你过上好日子。”
阿来一听,仿佛情景再现,陷入痛苦的回忆中。
飞机场的劳燕分飞各西东,芳芳的高谈阔论,生存竞争,适者生存法则的大道理,依然让阿来刻骨铭心,记忆犹新。
阿来道:“唉,如烟往事俱忘却,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
“忘却了——?”
“过去了——?”
芳芳眼泪扑簌簌掉下来,看着阿来,哽咽道:“三次的救命之恩,我会忘记吗?那我还是人吗?我在你心里,难道就连畜生都不如吗?”
阿来诧异地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语无伦次说道:“芳芳你喝多了,我从来没有埋怨你的意思。”
“我就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我就想让我们过上好日子,阿来你懂过我吗?替我想过吗?我要报答你救命之恩,我错了吗?”
阿来沉默了一会:“我真的没有怨恨过你,每一个人都有生存的理由,方法和方式。”
“哦,是吗?”
“现在你成功了,不需要我了,是吗?”
芳芳见阿来没有反驳,稳定情绪:“我至今记得,第一次来这里的情节,我们被胡三设计陷害,被追打狼狈的样子。”
“记得,当然记得。”阿来应酬道。
“你买下这个酒店,说明你没有忘记,你心里还有我,你还是爱我的,你说是不是?”
阿来沉默不语,心里嘀咕起来:
心里有你,又能够怎么样?你连走一个电话号码,都没有给我,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是我穷困潦倒吗,根本买不起手机。
你做女强人,我不反对,可是回国以后,现在还不是一样和李院长,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