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远处的风景,绘声绘色的讲解着这里的典故。
芳芳一直尾随到了“望远亭”,在一个僻静的位置,看着两个相依贴的这么近,说的那么开心,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阿来眉心的那一颗美人痣,无论怎么巧妙的化妆,都逃脱不了她的眼睛。
她知道阿来的桀骜不驯的臭脾气,如果硬生生的干涉,自己只能是自讨苦吃。
于是极不情愿给亭亭发了一条短信;阿来在公园“望远亭”和一个吸毒的女孩子,黏糊在一起,希望你能够出面阻止,要不然阿来就给毁了。
亭亭一接到这个短信通知,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赶忙告诉母亲杨娜,杨娜也傻了。
好一会,杨娜回过神来说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阿来根本不会是这样的人,我们马上去看看。”
两个人匆匆忙忙,像疯了一般,开着车到公园,跌跌撞撞赶到“望远亭”。
果不其然,这一套衣服还是杨娜参考给阿来买的……两个还兴致勃勃在那里有说有笑。
阿来发觉小惠听着听着,心烦意乱,心不在焉答非所问,连续打哈欠、出汗、流鼻涕,渐渐由于竖毛肌收缩,周身起鸡皮,手脚出现轻微震颤,着急询问道:“小惠你感冒了吗?”
小惠忍不住回道:“我去一趟卫生间。”
好一会功夫,小惠才卫生间出来。
阿来看着她双眼无神,拿着矿泉水不停得喝着,赶忙询问道:“刚才你脸色苍白,好怕人,到底怎么啦,在医院里你有那里不舒服,就跟医生说。”
小惠难过回道:“我、我刚才是毒瘾发作了,我这一辈子是完了,也活不长,就怕我小妹妹和我同学如果被……”
借夜幕黑暗的隐蔽,亭亭和母亲两个人在隔离屏风后面,听得心惊肉跳。
亭亭一见怒不可遏,正准备冲上去,给这个女孩子一巴掌,杨娜急忙拉住亭亭,带领她悄悄地离开,来到“望远亭”下。
亭亭气愤对母亲吼道:“难道眼睁睁看着阿来这样,被一个吸毒女人毁了吗?”
母亲耐着性子说道:“不可能,我绝对容许,阿来就像我的亲儿子一样,我们想办法,不能盲目性的和他理论。”
“妈,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上去把那个吸毒女人打跑了,就是了。”
“誒,你这个性格还是像你父亲,怎么就一点不像我啊?能不能动动脑子,吸毒的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妈,我又没有吸过毒,我那里知道,问的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