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刀直入说道:“我们一直在维持他的生命体征,目的只有一个,采集他身体所有能用的器官,为人类医学做贡献。”
“芳芳你回来的正好,你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你和他的家属联系一下,全面耐心做一下思想工作,办理一下捐献手续,我们医院会出一笔可观的钱。”
芳芳打了个寒颤,不寒而栗,自己虽然是阿来的好朋友,也没有实实在在帮助过什么,也没有拿出来一分钱费用,自己连走一个电话号码都没有丢给他。
怎么能够对这样的事发表看法,凭什么?
有谁赋予自己这样的权力,平白无故结束他的生命。
如果答应做了,那自己一辈子也不能安心做事了。
阿来这个情况,能够告诉周爷爷吗?他都快七十多的老人了,他能够承受得了吗?
李院长把自己送到国外进修,目的显而易见,如果这个时候自己不站出来,他必然要心灰意冷,心里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叫亭亭的姑娘,冷漠的表情分明埋怨自己,没有对阿来尽心尽责。
这倒是提醒了芳芳。
芳芳心里合计到这里,推辞道:“这个事情太大了,这个叫亭亭的姑娘,毕竟她是第一时间出钱又出力的人,现在这个情况,我只能建议,医院领导和那个叫亭亭的姑娘,商量一下,征求她的意思。”
李世仁不耐烦说道:“钱不是问题,她付的哪一点钱,我们退给她就是了,那个问题不用你操心!你们明天见到她,直截了当说明。”
说完吩咐王智把达尼埃尔和芳芳安排到宾馆休息。
芳芳说自己要回病房陪护阿来。
王智解释,她已经派了当班的医护人员值班了。
两个人下了飞机就到医院,忙到现在,不得不早点休息。
到了第二天清晨。
亭亭不放心,早早地就来到阿来的病房里,发现芳芳不在病房里,赶忙问值班医生。
医生说芳芳昨天晚上没有来。
这让亭亭气的七窍生烟,心里暗暗想,这个女人一肚子坏水,言行不一,早就不应该相信她,更加指望不了她,能够想出来什么好的办法救阿来了,话说回来跟她怄气不值得。
赶忙打水给阿来洗漱,拿着保温杯买来早点,一边像哄孩子一样,喂着阿来。
到了八点半多钟。
芳芳和那个达尼埃尔,在王智陪同下来到了阿来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