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闷头一听。
立即扣动帮机。
只听见“噗”的一声。
子弹却打在地上,把尘土打得噗噗直冒烟。
“哎呦!”
劳闷头发出一声残叫,嘴角疼痛得直抽,手腕上鲜血淋漓,双管猎枪掉在地上,枪口还冒着烟雾。
阿来在飞掷铁钉的同时,早就移形换位。
萧磕巴一惊,不等胡三发话,赶忙重新瞄准阿来,急忙扣动帮机。
只见寒光一闪。
萧磕巴的手腕上中了一颗铁钉。
“噗”的一声,
子弹把天花打出一个大窟窿。
“啊呀!喂!”
萧磕巴同样发出连连残叫声,牙齿不停磕巴,浑身哆嗦。
阿来大吼一声:“都别轻举妄动,我的底线,是事不过三,过了这个数,就别怪我大开杀戒,不信就试试?”
阿来见蠢蠢欲动的陆赛虎,试图捡掉在地上猎枪,不等陆赛虎手接触到,又射出三颗铁钉,根根钉在陆赛虎的手腕上,已经穿透。
“哎呀……呀”
陆赛虎疼痛得是连连的残叫,一声比一声厉害。
阿来环顾四周,一伙人早已经惊慌失措,高声说道:“不管你们的事情,大家不要惊慌,我不会随便伤害人的!如果我痛下杀手,射入的不是手腕上,那是胸口和咽喉!他们还能够活命吗?”
一伙人一听,毛骨悚然心惊胆战,目瞪口呆。
阿来盯着陆赛虎鲜血淋漓的手腕上,血一滴滴滴着,冷冷道:“知道我给别人只是一根铁钉,为什么偏偏给你三颗铁钉?”
陆赛虎疼痛的脸色苍白,不停的哆嗦,根本无法答话。
阿来怒目切齿说道:“因为你心狠手辣,没有人性。”
“因为你在‘好再来’客栈,拿着铁管,恶狠狠打断我的手臂,你在小树林用大砍刀连砍我两刀,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刀刀想砍断我的手臂,你在荷花湖畔,连连开枪想取我性命,毫不留情,今天晚上我且能放过你!”
陆赛虎听到这里心胆俱裂道:“我无父无母,一个吊人,别人管我好吃好喝,我得给别人卖命,我有什么办法。”
阿来怒目而视说道:“我也是无父无母,一个吊人,是这个爷爷抱养的我,我做过丧天害理的事吗?”
一伙人面面相觑,陆赛虎无言以对,如丧考妣连连哭诉道:“我已经疼的要死了,你还是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