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疼。”阿来朦胧眼睛应酬道。
“手术后,那有不疼的,没关系。”医生安慰几句,就若无其事离开了。
到了十二点。
阿来躺不住了,叫弥乐搀扶着自己,到在走廊透透气。
弥生在门口,一见阿来出来,立即不离左右,悄悄地嘀咕汇报他观察到的情况。
这时,阿来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瘸一拐走向卫生间,脸上多了好几块敷着的纱布。
一瘸一拐正是胡三。
两个人一照面。
阿来主动问道:“胡大哥,你怎么还在医院呀,这脸上怎么了?这胸口还疼吗?”
胡三见冤家路窄,打量起来,这小子的左右还跟着两个虎头虎脑的和尚,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不敢轻易放作,没好气回答道:“早出院了,又进来了,昨天晚上,喝酒多了,跌到坑里摔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啊切……啊切……”
胡三接着一连打几个喷嚏鼻涕喷了一地。
“哎呦,胡大哥,你好像淋过雨,感冒了,以后酒还是要适当控制一点。”
胡三:“恩,是的,阿来你怎么又来医院了?”
阿来:“拆手臂里的钢板来了。”
“哦。”
胡三若有所思哦了一声,回道“再见。”
阿来:“你多保重。”
胡三话不多说,就匆匆地离开了。
“呵呵。”
阿来心里下意识暗想,昨天晚上在雷公墓的打斗?这个家伙一定也参加了,因为天太黑,又都戴着面具,看不清,只能揣测……
三个人溜达了一会,回到自己的病房,关闭好门窗。
弥生拿着一件毛毯,到了门口,盘腿打坐,防止凶手从破门而入。
弥乐则拿着一个枕头,到了窗台附近打坐,防止凶手破窗而入。
阿来在病床上,盘腿打坐,放松,调整气息,不一会功夫,进入最佳的功境。
白天的手术伤口,开始出现蚂走感,续而呈现酸麻涨,一会手臂开始发热发烫,由于手术中体能有所耗损,额头开始香汗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