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太过严谨不要说是从她的口中得知些什么就是你想通过她的表情了解什么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天赐是残忍的但某些时候安阳侯却是佩服她的因为她身上的那股韧劲和宣逸宁很想而且如果要不是天赐那种超乎常人的韧性恐怕早就在自己的折磨下自尽身亡了
“其实朕更想什么都不知道……也许那样的话事情就会是另外的一种结局”宣逸宁无奈的笑了
一直沒开口的稻谷神医听闻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心里或多或少也是惋惜的但对于天赐这种意境深陷独境无法抽身的人來说也许死亡对她是一种最好的解脱
忽然胸腔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宣逸宁平静的面颊再次扭曲了起來稻谷神医见此赶紧伸手按在了宣逸宁的双肩上“还请宣帝莫动这母蛊已经承受不住安阳侯的血正在挣扎的想要再次钻回宣帝的体内这个过程可能要比它出來的时候疼痛上许多但也只有如此它才能彻底的沉眠在宣帝的体内”
宣逸宁听闻与安阳侯一起朝着自己的胸前看了去见那像是蛇一样的蛊在自己的胸口处不断的挣扎回缩足足折腾了许久才算是彻底的顺着他胸前的刀口钻了回去
体内的疼痛再次喊停宣逸宁也是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稻谷神医赶紧将早已准备好的绷带缠绕在宣逸宁的身子上另一边的安阳侯也是不再言语的将剩余的纱布缠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待到全部告一段落安阳侯看着走出木桶的宣逸宁举眉含笑“宣帝的命果然是天注定的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他走过了九死一生挺过了沉睡母蛊这两种足足可以要人千百回的疼痛却在宣逸宁的坚不可摧的意志下成了一段让人不想去回味的过往
宣逸宁浑身还在滴答着热水端起面前茶杯的手指似乎还在轻微的颤抖可饶是如此他仍旧还给了安阳侯一个漫不经心的微笑“彼此彼此安阳侯也有很多时候是让朕感觉到羡慕的”
他想如果他能早一些学会安阳侯的只取其一什么都不顾的话也许自己也不会和年莹喜走这么多的弯路
明明他和她近在咫尺却总是被他亲手将她推向天涯
“皇兄可在”营帐外想起了宣月淮的声音
宣逸宁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的道了一句“进來说吧”
外面的宣月淮听闻不再犹豫的掀起帘子走了进來猛然见到浑身湿透的宣逸宁一个惊讶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军姿和物资已经统计完毕副将和主将们让我來问问皇兄什么时候能出发回国”
“皇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