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的入口走了去这点小事暂时还无需惊动宣逸宁而且堂堂宣国的皇帝就算是有时间也不能为了这事出面要是为了去酒楼熟人连皇帝都出面了这事若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笑出内伤來
另一边宣逸宁一路无话的将安阳侯带进了营帐之中不过进了营帐之后他只是让安阳侯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也是并沒有开口询问
毕竟这是安阳侯主动找他的他理所应当的应该将主动权交给安阳侯
安阳侯倒是沒想到宣逸宁竟然能这般的沉住气轻轻的勾了勾唇才缓慢的开了口“不知道宣帝可有兴趣与本侯谈一个交易”
宣逸宁心里虽是诧异的但是面上却不懂声色“哦不知道安阳侯想要和朕谈些什么”
安阳侯笑了“白国与宣国的战事已经告捷若是本侯想继续在宣国地界之内生存就不能再顶着安阳侯这个头衔所以还请宣帝费心让安阳侯这个名字在这个时间消失”
宣逸宁轻轻拧眉垂下了双眸不得不说安阳侯此话确实是有些道理就算白帝现在已死但是谁也不知道在外面还有沒有白帝的同党照着曾经白帝打算要潜逃进南水的情势來看似乎白帝在南水还是有退路可言的换言之如果当真南水有着白帝的同党那么安阳侯确实是徘徊在危险的边缘上
只是在他眼中的安阳侯似乎并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也不是一个善于躲藏的人才是
再次抬眸宣逸宁道出了心中的诧异“安阳侯想要换个名字对朕來说不过是再简单的事情但是朕着实好奇安阳侯此举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安阳侯早就料到了宣逸宁的疑问倒也是如实相告“实不相瞒本侯已经厌倦了曾经的日子而且对本侯來说从白帝死无全尸的那一刻开始本侯便已经告别了过去”
宣逸宁点了点“如果安阳侯能这么想当然是最好不过”想了想又道“只不过安阳侯何以见得朕会帮你这一把”
如果说沒有绑架年莹喜为前提的话也许他可以出手相助不过就是一个名字的问題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是只要一想起曾经年莹喜在安阳侯手下和自己那痛不欲生的分别他便始终无法放下
这不是他心眼小而是原则上的问題他的女人敢动的人安阳侯是第一个如果他就这样的不计前嫌了那么他以后的威严还何在
安阳侯虽然沒有听见宣逸宁答应自己但是他并沒有从宣逸宁的话语中看到死路忽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四可见方用黄色丝绸包裹的一块东西带着久违的漫不经心放在了宣逸宁的面前“宣帝不妨先看看这个然后再下结论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