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咱们现在就赶去一看究竟”
“是啊白帝怎么说宣帝高台上的都是我们的亲戚如今宣后竟然这般有恃无恐的如此对待我们的亲人我们又怎能坐视不理”
在众多焦急的话语中白帝终于从宣月淮的身上收回了目光转身吩咐着仍旧在地上跪着的士兵看了去“准备马车”
“是是属下这就去办”士兵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离开的理由慌忙起身跑出了营帐
白帝看着那士兵慌忙消失的身影咬紧了牙关握紧了袖子下的双拳年莹喜这个贱人白绯绕这个孽种
如今燕国公主与平湖王爷等人都在他的手上他倒好亲眼去看看这两个总是和自己作对的人究竟能折腾出來什么花样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着宣国高台上那一直嘶吼的男子终于沒了力气奋力的挣扎变成了轻微的晃动就连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也在所有人的耳朵中变成了轻轻的呢喃
安阳侯不经不慢的弯下腰身用手中细长的刀片割下了男子脚踝上最后一块粘连的皮肉时这一场的剥皮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被绑在男子身边其他的达官贵人早已被眼前的惊吓下的瘫软了身子看着身边那早已面目全非的男子惊恐的瞳孔紧紧的缩成了一团喉咙由于受惊过度不断发出‘咯咯’的声响
不过安阳侯似乎对手中的人皮不怎么满意拎着那血淋淋的整张肌肤摇了摇头“啧啧……到底是许久不曾自己动手了剥出來的东西怎么看都是少了一分的精致”说着转眼朝着其他的贵族看了去眸中带笑“你们说是不是”
那些被眼前景象触目惊心的贵族们哪里还有点头的功夫拼命的摇头大声的求饶着甚至都些许的人已经是留下了眼泪
“安阳侯您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是啊我们和您平日无愁今日无冤您就行行好饶了我们吧……”
安阳侯听此只是低低的笑出了声响随着那面具下发出的闷声轻笑他转头朝着椅子上还在熟睡的年莹喜看了去“想要绕过你们并不是本侯能做得了主的你们刚才将人家得罪的那么严重恐怕她是不会放过你们期中的任何了”
在安阳侯的所指下被绑在木桩上的大官贵族们整齐的朝着椅子上的年莹喜看了去可他们怎么看都无法看出年莹喜的身份
“她……究竟是谁”
是啊她究竟是谁竟然能如此一边微笑着一边如此的心狠手辣就连一向残忍嗜血的安阳侯都对着她存着三分的包容与敬意
“她么她就是宣国的嘉囍皇后”安阳侯风轻云淡的道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