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也是在书本上见过初孕症状的
无名指中指食指轻轻碰触在自己冰凉的手腕上当她明显感觉到在那三指之下明显跳动欢快的脉搏时当即愣住了所有的神情
怎么可能……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宣逸宁将她放平在床榻上看着她那呆楞到像是玩偶一样的麻木表情心疼的伸出手臂想要抚摸上她那瘦到还沒有他掌心大的面颊上可当他的指尖刚刚碰触到她冰凉如霜的肌肤上时他却是像触电般的将手臂快速的收了回來
垂在身侧的手掌在袖子中攥成了拳头他垂眸静立在她的身边半晌终于慢慢的开了口“可有感觉好些了”
年莹喜听闻摇了摇头视线依旧呆滞的看着空洞的前方
宣逸宁见此心疼加俱倾了些自己的身子再次开口是比刚刚还要小心翼翼的口气“你究竟是哪里疼”
年莹喜听见他的声音依旧摇了摇头目光呆滞的方向不曾有过任何的改变
如此宣逸宁所有的淡定终是化为了灰烬他再次伸出双臂握在了年莹喜的双肩上仔细看着她那双再沒有任何波澜的双眸心里那种翻涌的疼痛早已难以附加
“年莹喜你看着朕你……是不认识朕了么”
曾经他可以掩埋所有为她亲口喝下今生忘只因他知道就算她忘记了她和他之间的种种感情但最起码她还认识他这个人
曾经他可以放弃一切亲手为她的单独飞远做好一切的准备只因他清楚就算她离开了可无论她到了哪里她永远都会记得在她的生命里出现了一个他
然而现在当她用着那般空洞且无望的眼神呆愣愣坐在他最近的地方时他却是体味到了一种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害怕让他从内心深处惊恐的担忧因为他怕在时过近迁之后她会彻底的选择遗忘他
年莹喜慢慢的转移着自己的视线当目光碰触到他那双隐忍着一切又想要掀翻一切的双眸时竟是笑了出來可随着她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那汇聚在眼角上的一滴透明的泪也终于是滚落下了面颊
她轻轻的开口道出唇边的话语轻的似连纸张都吹佛不起一角“宣逸宁你在怕什么我只是不认识我自己了而已……”
宣逸宁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是他深深的松了口气
自从他登基以來或者说自从他出生的那一刻他的名字便只是一个书面上的词语因为无论是谁哪怕是他的父皇和母后对他的称呼都不带这三个字的其中任何
可是自从遇见了她她总是能那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