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身朝着小厨房的方向走了去
他不知道宣逸宁这个决定究竟是错的还是对的他只知道一个男子若是能为女子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实属不易只不过就是不知道那女子会不会明白这份苦心了
伸手轻轻用手指刮蹭着年莹喜的面颊宣逸宁带着几分的疼惜几分的痛苦勾唇淡笑“喜儿如果你当真有朝一日开始恨朕了那么便使劲的恨着吧朕不求你会懂但求你能平安”
他就这么一直安静的陪伴在她的身边脑子里一一回想着她和他从相识开始的点点滴滴当时间一点点的从指缝之中划过的时候回想完一切的他猛然发现她和他从开始到现在似乎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惊心动魄似乎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步步为营
他仍然记得当初她同意嫁给他时眼中那种对自由的渴求和憧憬但他却是明知道并不曾给过她他总想着自己给予她的安逸可以带來她的展颜岂不知他所给她的一切背后都是让她陷入生死边缘的危险
他想也许自己真的不适合和一个女子谈安定因为他的身份本就不允许他去安定曾经他是那么的在意着这个皇位因为她在他儿时的时候说过‘我会回來找你要这份人情债’可是现在他却是那么痛恨自己的帝王之身只因现在无法给她一片安逸的温馨
脚步声伴随着一股子淡淡的药香味随着帐帘的掀起传进了营帐
稻谷神医端着红花汤慢慢走到了床榻宣逸宁见状慢慢的站起了身子在最后不舍的凝视了床榻上的人儿半晌最终迈着步子无声的消失在了营帐之中
稻谷神医见状幽幽的叹了口气慢步上前几步弯腰一边将昏迷的年莹喜扶起來一边将那已经温热过的红花汤对上了她刚刚恢复一些血色的唇
“……”问着这中药味年莹喜下意思的说了句什么
稻谷神医听闻停了下手中的动作轻轻的问“皇后娘娘说什么”
“战歌送离人行人欲断魂伊人倚门望君归此话当真……”
“……”
未时主营帐
平安像是个停不下來的小陀螺一样在营帐之中來回的度着步“小叔叔皇婶婶都去了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沒有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靠在椅子上的宣月淮听着平安的话也是有些的坐立不安按照年莹喜的脾气此刻应该与他皇兄吵翻天了才对可为何等了这么久迟迟沒有传來那意料之中的吵闹声
莫不是……当真出了什么事情
如此想着宣月淮再也坐不住起身朝着营帐口走去正要伸手掀起门口的帘子却见那帘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