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他怀中的人毫无知觉的甚至是连那徒长的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
她的发肤她的手指是那样的冰凉就好像与此刻缠绕在她四肢关节上的金色锁链一半冷的让人怀疑沒有任何的生命迹象
安阳侯捂着自己的胸口慢慢的抬起了双眸当看清楚那此刻逆着眼光而站的身影时震惊的双眸紧了又紧
只因那此刻那抱着年莹喜的不是别人正是宣国的帝王……宣逸宁
宣逸宁不顾正在直视自己的安阳侯以及高台上那些所有对着自己利刃相像的白国士兵先是弯腰将年莹喜平放在地上随即脱下自己的外披将地上的年莹喜裹紧之后再次单手将她抱在了怀中
抬眼时眼中锋利的寒光一闪即逝宣逸宁单手握住剑柄轻轻翻转手腕直指对面安阳侯的心脏出是怒极反笑的温和“白绯绕你劫持朕的妻子困于兵营在先将朕的妻子伤的体无完肤在后虽然这前账后账朕一直沒能腾出功夫说不过却是一直念在心上如今趁着天时地利人和这些账也是到了该算算的时候了”
周围那些拿着长剑的士兵早已被宣逸宁身上散发出來的浓重杀气吓得止步不前他们从來沒有这么近距离的见过这位传说当中的俊美帝王却沒想到如今一见竟然是杀气缭绕的让他们就算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都感觉遍体生寒
安阳侯也是被宣逸宁这股子有心而发的杀气所震惊了一下不过相比于其他的士兵他却依旧镇定如常“本侯只是在和宣帝玩一个游戏罢了而皇后娘娘身上的剑伤想必宣帝也很清楚并不是本侯所能控制的”
宣逸宁仍旧面带笑容紧了紧身边搂着年莹喜腰身上的手臂“白绯绕这句话若是你不说或许朕还会考虑收了你的万千兵马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他说着提着手中的长剑朝着安阳侯靠近了几步当剑尖碰触到安阳侯衣襟上时他抿唇又道“以宣国皇宫作为威胁迫使她跟随你离开以天下大计步步相逼让她主动裂夫受尽痛如果这些要是还不算是一种控制那么劳烦安阳侯來告诉朕什么才是安阳侯所谓的能控制”
“皇上这些白国的士兵简直就是一堆不堪一击的摆设么……”正在此时下面的李敏达大声笑了起來不为别的只因那白国的将士已成为了他和他部下的手中败将
高台上那些刚刚还垂死挣扎的白国士兵见那高台下自己国家的士兵和战友有一半以上开始缴械投降登时扔掉了手中的剑刃跪倒在地只为了能够在这场逆转的战役之中保全住自己的性命
安阳侯见此只是轻轻的扫了一眼那溃败的战场便再次垂眸朝着自己心口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