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将年莹喜的原话告诉给了宣逸宁
听完了唐楚的一番话宣逸宁微微歪头“虽然手段卑劣了一些不过却是现在最为可行的办法”
“你竟然会同意”唐楚惊讶在他认识的宣逸宁从來是不屑用这种下等手段的人
想着曾经那个总是带着狡黠笑容的她和他说过的话宣逸宁扬唇重复了起來“面对生死临头只要能赢便是好计”
“可饶是如此就算是现在派兵前去你确定可以在三日之后的开站之前赶回來么”唐楚说着直接伸手点在了那摊开在桌子上的地图上“虽然现在我们处在那些国家的中央但就距离最短的汴国來说就算是快马加鞭去回也要两日”
“若朕说走水路呢”宣逸宁修长且莹润的指尖在地图上最为近的各处分别点了一下
“水路”唐楚更为惊讶“宣国四面环山就算是再为精炼的士兵也从來沒有打过水面上的战斗如今突然让他们走水路前去你哪里來的这踌定的把握”
宣逸宁微微一笑看着那张地图上面曾经某人用毛笔勾画的圈圈气定若闲“年莹喜永远是朕稳赢的胜算”
一日的星夜终将过去太阳在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带着新的预兆用它微热的温度照亮了边关那漫无尽头的茫茫草原
满地的尸体堆积如山战火的硝烟却已再不弥漫在扛着宣字大旗战士的高呼声之中一袭银亮的铠甲正独立在远处静默而沉静
寇司彦走出将士的欢呼声朝着那抹挺立的身影走了过去掏出怀里的一封书信信封褶皱的已失去了本來原有的平整
站在前面的身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眸而望笑容温润“寇军师不与其他人同庆怎么到本王这里來了”
说话人的脸上还带着來自敌寇的鲜血高高的束起的发丝还覆盖着灰蒙蒙的尘埃可饶是如此仍旧遮掩不住他那恰似如水的微笑因为他是平湖王宣月淮是那个无论在何时都能绽放出最温热笑容的男子
‘扑通’一声寇司彦直直的跪在了宣月淮的面前带着克制不住的颤抖慢慢的开了口“王爷臣罪该万死……”
宣月淮一惊弯下腰身正想要去搀扶起地上的寇司彦却听得他又道“几日前皇上便派人传來了加急信不过皇上有所吩咐不到边关统一不得告诉王爷虽皇上亲笔交代但微臣仍难逃其究王爷要杀要罚微臣无任何怨言”
握在寇司彦手臂上的五指莫名一紧宣月淮拧起长眉“那信上说了什么”
“王爷……”寇司彦朝着地面磕了个头再次抬眸时已经控制不住眼泪的掉落“如今白国安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