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头头开了口“他确实总是煎两幅这几天的药都是属下亲自取來亲眼所见小厨房的台子上放着两碗一摸一样的汤药”
“还真是这样……”安阳侯笑了伸手示意那士兵过來“过來将汤匙送來给本侯”
“是”士兵点头几个大步上前将汤匙举到了安阳侯的面前
从士兵的手上接过汤匙安阳侯并沒有让其离开而是直接侧目朝着年莹喜看了去端着药碗再次舀起一汤匙的汤药递在了年莹喜的唇边
年莹喜不屑的嗤笑抬起手臂正打算这次连那药碗都掀翻却听安阳侯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你自然是可以打本侯也会让厨房继续煎药本侯倒是不怕煎药的人累着只是担心这做药引子的人会因为你的举动而命丧黄泉”
芊芊听闻心死的闭上了眼睛她从第一天开始给年莹喜喂药的时候便得知可这药的药引子是从哪里來的她不想年莹喜知道是怕会对年莹喜的病情雪上加霜
现在安阳侯想要捅开这层本就不结实的窗户纸她既然阻拦不住那么她选择闭上眼睛现在的她宁肯再也看不见也不想去见到年莹喜得知后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年莹喜手上的动作停止在半空中
“沒什么意思不过是想告诉你珍惜这药的來源罢了”安阳侯笑的无害慢慢朝着年莹喜倾了倾身子“你的蛊要想彻底根除必须用你所爱极男人的皮肉作为药引子本侯当然也是希望你爱的是本侯但是可惜你爱的另有其人”
双眸豁然圆睁心脏猛地收缩年莹喜如同一只吊线的玩偶怔愣而木然“你是说……”
“沒错”安阳侯闻了闻手中的汤药“这是宣逸宁的皮肉本侯还记得那取回來时新鲜留着血丝的样子看着就让人觉得香嫩”他说着将药碗放在了刚刚那送來汤匙的士兵手中然后大步笑着朝着门口走了去
待到快要迈出门槛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脚步侧头伸出手指指了指那碗汤药眼里的讥笑是忍不住的外溢“忘记告诉你了你昏迷的这几日喝的都是用他生肉熬成的药汁差不多有几日了吧不过带回來的肉却是用不到一日便失去了鲜味所以算起來现在的宣逸宁似乎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他眼中的兴高采烈彻底让年莹喜陷入了疯狂“你个人渣败类……姓白的你最好给我记住若是宣逸宁有个三长两短我定拆你白国个天翻地覆挖你祖坟挫骨扬灰”她从來沒有这般的恨过她恨安阳侯的残忍无际恨自己的无能无力
本就还很虚弱的身子更加的颓然了下來在她的怒气翻滚之下所有的血液逆流而上霎时间顺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