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嗓子四下慢慢的环视了一遍无论是屋子里的摆设还是气息对于她來说都是那般的陌生
“我也不知道……”芊芊摇了摇头她从离开了那处木屋之后便被人蒙住了双眼直到到了这里安阳侯才准许她恢复了视线
“这里是哪里你无需知道你要做的不过是养好自己的身子”靠坐在窗边的安阳侯放下了手中的烟杆伸手示意等在门口的人可以将药送进來了
在芊芊的搀扶下年莹喜做起了身子看着坐在不远处椅子上的安阳侯那银白色的面具在阳光下是那样的晃照人眼到了这时她忽然发现她好像可以看见东西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你似乎是能看得见本侯了是么”安阳侯说着起身慢慢走到了年莹喜的床榻边上微微倾着身子仔细的看了看她的眉眼忽而低低的笑了起來“还是现在的你动人心脾瞧瞧这是一双多让人美得移不开眼的眸子”
年莹喜无视于安阳侯那压迫的气息干巴巴的动了动唇眼中一片平静“是啊终于能看见你了不过倒也沒什么意外因为你的样子和我想象中沒有差别都是那么的让人作呕”
“呵呵……还是那般的分毫不让不过本侯喜欢”安阳侯笑着伸手接过了一名士兵送过來的汤药亲自放在唇边吹了吹复而递在了年莹喜的面前“喝药吧多亏了这药你才能再次看见阳光”
年莹喜索性扭头避开那药碗如果可以选择她宁肯死亡也不要在这里像是个傀儡一样的活着
“本侯奉劝你你还是喝下去的好”安阳侯一边将汤匙再次靠近了她的唇几分一边侧头示意着屋内的士兵将芊芊架了起來“本侯的手下貌似许久沒有碰过女人了你说要是将你身边这丫头扔进他们的帐篷里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手臂豁然的绷紧疼的芊芊红了眼眶可饶是她再过害怕和疼痛却仍旧是一声都不吭如今的年莹喜已经是遍体鳞伤她不想也不愿再去成为年莹喜的负担
威胁么年莹喜被子下的手指死死的抠在了床单上她确实是不能让芊芊受到任何的委屈但同样她也不能成为任由安阳侯摆布的傀儡
虽她已然虚弱却忽然鼓足力气在所人的注视之下扬手将那汤匙连着汤药扫在地面上一时间汤匙碎裂在地汤药四溅而开周围的人吓得登时跪在了地上不敢大声的喘气
安阳侯瞧了瞧自己空荡荡的指尖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沒有了以往的笑里藏刀只余下了周身满满的杀气“年莹喜你不要当真以为本侯不会杀了你”
‘呸’一口吐沫吐在他的面具上她垂眼直视着他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