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宁听闻轻轻笑了一声很低却难以遮掩其中的酸胀再次抿了一口桌子上的凉茶他脸上的风平浪静依旧“如果朕说朕现在疼的连呼吸都像是带着利刃一般你可相信”
“不信”唐楚摇头
“唐楚疼不一定要全部的写在脸上一种感觉只要自己能体味便好”转动了下拇指上的扳指宣逸宁淡如风的笑容佛过唇边“朕现在疼的如万箭穿心只不过是你看不见罢了”
他焦虑过他爆发过他甚至想要不顾一切的去攻打白国只为了将她从他的怀抱之中夺回來
但冷静下來后他发现那些所有发自内心的叫嚣并不能帮他解决任何的问題相反的只能让事态更加的严重
冷静而自持冲动与暴躁他站在中间徘徊了许久最终退步回到了界限之中因为他很清楚只有他的清醒才是最好的良方
面对年莹喜他必须要保持着足够的冷静
唐楚有些难以理解像是一口吞掉了一整块肥肉一样的难以消化面前的男人笑的如三月春风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痛彻心扉
忽然他嗤嗤的笑了出來无奈的摇了摇头在最难的困境依旧自持淡定然后以一击致命挣脱束缚浑然独立这是要怎样的境界
也许这就是宣逸宁也许这就是帝王吧……
‘乒乓……’
门外忽然传來了刀剑相碰的打斗声使得屋子里的宣逸宁与唐楚均是神色一凛唐楚直接从椅子上飞跃而起转眼的功夫便如一阵风一样的冲出了屋内宣逸宁慢慢起身度步迈出了门槛
月色下方准正在和一名黑衣人交手从两个人的伸手和速度來看势均力敌
宣逸宁抬眸细细的打量了一遍那与方准交手的男子当他看见那男子腰间挂着的玉牌时袖子的双手蓦然一紧
唐楚深知此人來者不善正要飞身跃上房檐去帮忙却不想手臂紧了几分侧眼一看竟然是宣逸宁拉住了他的手臂
还沒等唐楚发问只听得宣逸宁对着半空中持续打斗的方准说了一句“方准住手”
方准一愣迅速后退几步虽然不再出招却仍旧高抬着手臂防备着自己对面的敌人
不过对面的黑衣人似乎沒有继续与他纠缠的意思见他不再攻击直接一个翻身的跃下了房顶站在了宣逸宁的面前
“奇图见过宣帝”
宣逸宁从黑衣男子腰间刻着‘安’字的玉牌上收回目光施施然微笑“安阳侯的人倒是客气”
“宣帝英明”奇图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双手呈在了宣逸宁的面前“侯爷吩咐这封信一定要宣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