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齐妃无助除了点头只能点头
“有什么好怕的是怕疼还是怕黄泉路上等着你还债的人太多了”年莹喜说着举起手中的匕首放在嘴边舔了舔粉嫩的舌尖扫过凌厉的刀刃是柔与刚的碰撞
“对对不起……”终于齐妃颤抖的说出了她早就想要说出來的话
到了现在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一切都沒有发生过如果可以她宁愿现在就死掉也不愿再这般承受着这种超过身体负荷的恐惧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是杀掉了你的母后还是错手让宣逸宁的母后命丧黄泉或是不该剥碧荷的皮囊再或者是不该对我下蛊”年莹喜一边说着一边大笑“天赐你不过就是存在这个世界的扭曲体罢了你知道为何我要隐藏残忍么因为残忍不过是胆小的人一种让人作呕的无能表现”
“作呕”齐妃麻木的呆愣着双眸痴痴的似哭非笑“面对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又怎么能不残忍”
“什么才是公平什么叫公平难道你以为老天爷让你喜欢上了自己有血缘的哥哥就是残忍了么我看……是你太天真罢了”年莹喜一手拉住齐妃的衣襟一手将利刃狠狠的插入她的脚踝感受着那黏腻的血浆顺然涌出是她咬牙切齿的恨“当有一天你想哭却哭不哭來当有一天你想笑却唇角僵硬当你有一天不知酸甜苦辣当你有一天莫名去到一个国度被迫适应那里的生活当你有一天无法全身而退只能在勾心斗角的漩涡中挣扎的时候你才知道那些才是真正的残忍因为真正的残忍不是让你以暴制暴而是让你在困境之中找到希望”
满屋子浓烈的血腥气味甜腻得像是无数深海的触须突然在屋子里张开爪子包裹着缠绕着所有能闻到的人把剧烈的腥甜味扎进每个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深处
到了这一刻齐妃终于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呆愣的不再知道任何的挣扎和反抗也许年莹喜说的对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她自己制造出來的自卑自怜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震彻的笑声从齐妃的口中忽然爆发而出带着两世的纠缠于牵绊在这一刻终于变成了她自我的杨天嗤笑
年莹喜幽幽的一叹也许她到底是明白了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多么的可笑只不过却是明白的为时已晚了
忽然她手中的匕首一紧在她还沒來得及反应的功夫只感觉一双充满绝望的手把这着她的手连同那匕首刺穿进了些什么
待喷溅出來的腥热撒满双手和面颊她才知道是齐妃自己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脖颈中
叹了口气年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