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听着这叫好声便觉得无比刺耳当啷一句提高了音量朝着桂禄海问了去“既然该说的都说完了那边的那个奴才还不赶紧请示皇上一分胜负”
奴才桂禄海一愣他自从跟在先帝的身边开始便再沒有人敢直接喊他奴才于公他是后宫的太监总管于私他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如今燕蓉这般直接的将他踩扁在众人的面前他虽然不说心里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
年莹喜幽幽一笑明白桂禄海那点小心思压低了些声音的客气“劳烦桂公公了”
刚刚僵持在原地的桂禄海感激的朝着年莹喜一笑顺着她给的台阶走了下來侧脸问向了许久不曾开口的宣逸宁“不知皇上可觉得是谁输谁赢”
宣逸宁垂眸了半晌施施然的道了声“安阳侯胜皇后与燕国公主平手”
对于这个答案早已心知肚明的年莹喜不惊不喜悠然端起面前的酒杯她之所以扔出这个么菜名为的就是让安阳侯博得头彩而她与燕蓉平分秋色
安阳侯是客她自是不会抢了人家的风头而虽然她与燕蓉有过节但燕蓉怎么说也是初來驾到的燕国公主于情于理她也要顾及着几分
安阳侯瞧着年莹喜脸上的波澜不惊眼中的好奇与探求更甚了许多她如此做法的寓意他又怎能不清楚也正是因为这份清楚让他更加的想要靠近这个女人
一个能做到如此收放自如锋芒的女子比天下任何罕见的稀奇珍宝还要值得让人收藏
“宣帝哥哥怎么会是平手”燕蓉不敢相信的在满堂的鼓掌声中愕然起立一脸难以信服的朝着宣逸宁望了去她那菜名之中大气磅礴又有龙韵为衬怎么就与皇后那通俗的菜名不分上下了
“大胆”
“就算是燕国公主又怎能质疑我们宣国的帝王”
下面一般的武官听闻见了燕蓉对宣逸宁判定的质疑均是站起了身子凶神恶煞
燕蓉一愣连带着委屈与愤怒的红了眼眶转身指着众位大臣的鼻子孩子气的吼道“你们这些人反了么我是公主得罪了我小心我父王摘了你们的脑袋”
宣逸宁收敛起长眉正要开口却被他身边的年莹喜拦了下來“燕国公主可否回答本宫一个问題若是燕国公主能回答的上來那么本宫对于皇上之所以这般定夺的原因一定会对言而不尽的告诉公主”
面对燕蓉的质疑宣逸宁无论开口如何说都是错若是凶之便是得罪了燕国若是哄之便是自己将自己的威严扫在了地上反正她在燕蓉的眼里已经是坏人再坏一些又有何妨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燕蓉转头怒瞪恨不得直接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