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再次收紧了几分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只听闻他邪魅的又笑了出声“你不过是我早已废弃的破鞋罢了就算你再爱着他又如何无论他最后是输是赢你觉得你还有机会站在他的身边么我如今带你前來只不过是让你看场戏罢了好好的给我哭说不定我一个开心会考虑让你们两个死在一起”
“你有病吧病得还不清吧”无法回身的年莹喜终于是受不了男子的耳边荼毒翻了个白眼“既然你说了让我看戏又何必一直在我身后浪费口水你难道都不渴的么”
她虽然是还搞不清楚自己到是谁但从那男子的话她倒是可以听出看來这男子是拆散了这个身体主人与即将到來的那个男人的因缘而且看这样子站在她身后的这个男子似乎不是很喜欢她这个身体的主人属于那种报复或者是玩够了就开始痛虐的施虐狂
只不过她虽然感觉事不关己却还是不得不好奇好奇着那个即将到來男子的身份因为她若是沒看错的话此刻两方军队厮杀的皇宫正是日后她所居住的宣国皇宫
站在她身后的男子似乎沒想到她会如此的牙尖嘴利呆愣了足足的半秒钟一句话也沒能再说出來
就在年莹喜觉得自己的耳根子突然清净下來的时候忽然远处悠扬的号角缓缓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朝着宫门口奔驰而來
年莹喜驻足眺望当她的目光终于追随到那匹穿越过众人一路斩杀突出重围的黑马时一颗刚刚还漫不经心的心忽然停止跳动的跟着她的双眸一起呆滞在了一处
夕阳的橘照下鲜红的血腥中那骑在黑马上的人一身银色的铠甲披靡在身手中带着血珠的长矛拖拉在地面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刮蹭声
似乎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在她瞩目着他的同时他忽然侧目而望当四目相接的时候年莹喜差点失声而喊那沾着鲜血的白净面庞那刮蹭着硝烟的停止鼻梁那淡若无色的轻抿薄唇那总是好像看透万千的沉淀双眸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五官
宣逸宁……为何你会在这里
而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感觉出了她身子的僵硬站在他身后的男子终是再次的开了口难免的幸灾乐祸“怎么现在不嘴硬了是看见你心心念念的他再也无法逞强了么”
年莹喜对于身后的冷嘲热讽置若罔闻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下面坐在马背上的宣逸宁此时的他早已从她的身上收回了视线转身抬手示意士兵将紧闭的城门撞开而他夹着马腹后退了几步像是要趁着宫门开启之时一招穿进宫门
眼看着牢不可摧的宫门在无数将士的撞击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