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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蝶你还真是煞风景”年莹喜叹了口比紫蝶还要深的怨气她自然是明白碧荷与墨修的心思但她总认为有些事情并不是她插手就能解决的
虽然她根本不知道墨修是何时对自己有了那种心思但墨修的性子太过佞她并不认为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搞定的
“小姐您这是在逃避可当初您对平湖王爷……”
“紫蝶”沒等紫蝶将话说完年莹喜便直接打断“墨修与宣月淮怎么能一样如果墨修有宣月淮一般的洒脱这件事我也不会选择置之不理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她之所以当初能坦然然得与宣月淮摊牌是因为宣月淮就算再过倾慕于她可按照宣月淮的教养与性格是绝对不会与她死缠烂打的
而现在的墨修……说白了就是一条道上跑到黑的主儿对于他这种完全封闭自我的人來说她真的怕自己的一个失言不但是拒绝了墨修可能以后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她又怎能例外她也想一口否定了墨修自己的心思还自己一个清净可她当真无法去赌墨修离开宣雨辰的时候已经就是一只被折断羽翼的老鹰如果要是连自己都容不下他他不知道他该怎么继续生存下去
“就算是我的自私吧……”年莹喜摊开双手用力的蹭了蹭自己的脸“这件事情再拖一拖”
紫蝶还真沒见过年莹喜有如此为难的时候不过她转瞬便释然的笑了出來“紫蝶自然是相信小姐的只是希望碧荷那丫头不会对小姐产生什么误解才是啊”
“碧荷么”年莹喜摇了摇头“应该不会的”毕竟是她带进來的人她既然能相信碧荷一次就能一直对着碧荷相信下去
“希望吧……”紫蝶难免杞人忧天“最好不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才好”
年莹喜面对紫蝶的担忧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便不再多说什么紫蝶的担心确实也是对的因为在她们几个人当中可以说碧荷隔着的心是最远的一个只是她不愿意轻易就去怀疑一个人地动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她的身边人
她既然有胆量将她收了自然是有这个自信对她放心的
晚上的时候宣逸宁不请自來不过不是他自己來的而是带着一大堆的奏折而來的躺在床上的年莹喜看着桂禄海像是搬砖头一样的搬着奏折朝着她屋子里摞惊讶的已经无法用言语來表达了
不过在面对她惊诧的目光时宣逸宁倒是一派的从容淡定“既然你不喜欢住在朕的龙吟殿那么朕便过來与你一起住凤栖宫好了”
年莹喜看着他酒窝溢出那熟悉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