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來了安嫔此次得闹事一定和齐妃又推脱不开的关系
不然刚刚宣逸宁那番的神情细语又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包庇齐妃的所作所为而让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将此事掀过么
看着她脸上那自嘲的笑容他手掌用力像是要把她手腕捏碎一样的玉石俱焚在安嫔闹事的前一刻他确实是从太后的口中得知了安嫔受辱一事也知道安嫔后來将芊芊给带到了共栖宫
禧妃倒台她在宫中的同僚必须第一时间的清除不过眼下安嫔的父亲刚刚被革职他不能这么快的便将安嫔处置而安嫔受辱报复正好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可以剔除安嫔的理由只是他沒想到年莹喜会如此不要命的去救一个丫头
这是他的失误也是他一直自责的原因
他的默认无声让年莹喜彻底的肯定了他的知情不去管被他捏紧的手腕她笑着挥起自己的另一条手臂手心攥成拳头的一拳毫不留情面的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这一拳是为了芊芊所受的苦也为了自己那轻易放在他身上的信任
他沒想到她还会对自己出拳冷然的承受下脚下一个趔趄再次抬眼时眼中凝聚的是不可磨灭的杀戮“年莹喜你怎么敢”
“皇上指的是哪个不敢是不敢打你还是不该质问你”年莹喜手臂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如果是前者那么应该说是皇上该受的如果要是后者的那么是我逾越了我与皇上非亲非故的确实不该去质问皇上”她说的轻松额头上却布满了汗珠密密麻麻的汗珠经营而透明像是随时可能从额头上低落迸溅
该死的双腿……年莹喜低语咒骂什么时候疼不好偏偏这个时候火烧一般的叫嚣了起來
见出了她的不适宣逸宁当掀开薄被垂眼看去杀戮消散疼惜满眼“疼为何不说”可能是由于她动怒的关系才被太医上了药的双脚再次的出现了浮肿的迹象
感觉他要伸手触碰自己的双脚年莹喜忍着疼痛一脚朝着他的腹部踹了过去早已察觉的宣逸宁刚想要闪躲却站在了原地任由她带着内力的踹了过來
地面与床榻之间的距离虽然不宽但只要他挪动躲闪按照她的力道來算她一定会从床榻上摔下來
疼……像是蚂蚁攀树一样的爬满了全身额头上的冷汗大滴大滴的顺着面颊低落在薄被上被白色纱布包裹的伤口崩裂而开比汗珠还要大的血滴成串成串的浸透了纱布染红了地面可饶是这样年莹喜仍旧咬牙不吭一声的冷视着瞪着他
宣逸宁是承受了她十足的力道疼的肠胃都跟着拧在了一起可他根本沒有功夫顾忌的疼痛转身高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