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碰撞她真的很想问问究竟是谁的责任……
一道炸雷响彻在了宣逸宁的耳边他一改平日里的闲然自若将微微带着醉意的年莹喜一把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冰冷的声音带着像是迫临绝望再次见到希望的黯哑一字一句那般清晰明了的从他的唇齿间发出“什么叫偶遇什么叫自责年莹喜你把话给朕说清楚”
“就是当年那个救你出其他皇子欺凌的人其实就是我……”年莹喜笑的有几分得意可她眼中的那份潮湿却是始终沉浸在眼底不肯散去“你是不是觉得很搞笑其实我也觉得很搞笑只是这个搞笑的事情闹成了现在却让人总是莫名的眼睛发……酸”她说完再也承受不住困意与醉意的倒在了他的怀里合闭上的双眼终于将那沉浸在眼底的湿润给挤压了出來
一滴温热的泪滴打在宣逸宁的手背上灼伤了他冰冻且尘封已久的心脏……
“竟然当真是你么……”宣逸宁手臂一沉收紧臂弯的将已经睡死的她搂在了自己的怀中蓦然他抬头望天忽而讥嘲的扯起嘴角“看來你还算待朕不薄兜兜转转了如此之久最终将朕最珍惜的这个送到了朕的眼前”
到现在为止他终于知道为何她总是说她不属于这里为何她的言行举止总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这种奇妙的存在虽然已经超出了他的常理但他仍然不打算放手也可以说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从來就沒打算过要放手
主意已定他垂下眼眸万展的辉耀照于他的周身凝结成光明亮成晕“年莹喜”他第一次用沉浸了千年等待的那份呼唤而轻唤“无论你來自何方朕都绝不放手”
于你……跨过千山越过万水我终于再次紧紧的握住了你的手……
宣国皇宫凤栖宫门前
“哈……哈……”桂禄海困的眼泪都流出來了靠在墙边不停的打着哈气
“师傅”桂禄海新收的小太监见状跑了过來瞧了瞧院子里房顶的那两个人影压低了些声音“不如让我去问问凤栖宫的人皇上今儿晚上还走不走了”
“胡闹”桂禄海挥起手臂打在了小太监的脑袋上“跟了我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皇上的去向怎能是咱们这些个做奴才的打听的”
小太监被打得一呲牙抬头忽然一个呆滞随即木讷的吧嗒吧嗒嘴“师傅我看皇上今儿个一定是不会留宿在凤栖宫的因为……皇上已经走过來了”
桂禄海一个激灵赶忙回身见宣逸宁踏着夜色缓慢的走了过來赶忙上前迎接着“皇……”后面的话还沒能说得出來便卡在了喉咙里是他花眼了还是他生幻觉了为何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