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停,还真是让她想想都惊讶。
宣月淮点了点头,碍于身后般东西的小厮,向着年莹喜的身前靠近了一些,“早上探子传来消息,说是司南王妃突发失心疯,整个司南王府鸡犬不宁,想来王兄是没空过来了。”
“竟然是疯了?”年莹喜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略感诧异,她当晚弄的那么逼真,为的不过是想让于淑兰做贼心虚,没想到于淑兰竟然信以为真的疯了,这可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看来这些做了亏心事的人并不是不信邪,而是邪不到眼前,她们是绝对不会当真的,虽然有点让人惊讶了,不过于淑兰说到底也是罪有应得了。
“平湖王爷安好。”忙活完的桂禄海走了过来,先是朝着宣月淮弯了下腰,随后转脸对年莹喜又道,“皇后娘娘,礼品已经搬上马车,如今时辰不早,咱们启程吧。”
年莹喜点了点头,转身欲走,却被一只大手握住了手腕,她诧异的回头看着以从面前变为身后的宣月淮,眼里无不是惊奇的,在她的眼里,宣月淮做事情一向有分寸,懂礼辈,怎么可能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出格的动作?
不要说是年莹喜,就是附近的百姓也是无不惊讶连连,就更不用说是已经眼珠子快要掉在地上的桂禄海了。
宣月淮盯着她的眉眼越发的沉淀,像是要仔仔细细的将她的容貌刻画在脑海一样,认真而缓慢,半晌过后,他自然的松开了她的手腕,笑着抱拳颔首,“嫂嫂好歹也与本王志同道合一场,如今就要进宫,本王这心可真是一万个舍不得啊!”
他半认真半调侃的话,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了出来,不但是让桂禄海等人松了口气,更是让年家人与百姓舒了口气。
不过年莹喜却没有像是其他人一样的露出轻松的表情,她虽也是露出了笑脸,可语句里却是侃侃的冰冷,“本宫确与王爷有过交集,也与王爷性格颇为投缘,不过本宫是皇后,而王爷也终归是王爷,所以这辈分上的事情,还是不需多加混淆的好。”她说着,忽而抬高了音量又道,“但本宫对王爷的友情定是天地可鉴,他日若是王爷成婚,本宫一定亲自送贺礼相祝。”
说完,她没有留恋的转身带着芊芊等人上了马车,只留下了一个萧条的背影,徘徊在宣月淮的眼里迟迟不散。
另一边的桂禄海见年莹喜终于是上了马车,生怕再出事端的提起了嗓子喊道,“新后起驾——!”
随着这一声尖锐的细喊,车轮滚动,马车前行,年家人转身回府,看热闹的百姓也跟着马车的方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