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想必就算她朝着年莹喜要块金砖,年莹喜也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自己,如果年莹喜不答应自己,她就直接将这个消息甩给禧妃,到时候就算自己没得到什么好处也无所谓,因为她就是看不得年莹喜这个傻子耀武扬威。
“是,老奴会谨记。”齐嬷嬷点了点头。
司南王府,西厢小院。
丝丝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纸照射进屋子,将整间屋子烘烤的暖融融。
阵阵的酸痛让宣雨辰的意识渐渐苏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他先是打量了眼前的一圈,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豁然直起了身子。
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一个女子轻微的叮咛声,从他的身侧响起,使得直起身子的宣雨辰瞬间便将自己的目光朝着床的里侧投了过去。
柔软的丝绸凉被下,裹着一个娇小的身躯,细腻的肌肤在淡粉丝绸的凉被下,愈加凸显的更加白皙透明,她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周身的两侧,显然是睡觉所滚动的凌乱,一条手臂悄然的伸出了被外,那手腕上的红色勒痕是那样的明显而醒目。
看着她,宣雨辰的视线逐渐变换的灼热了起来,因为他潜意识里想起了昨晚经历的一切,满满的记忆之中,全是自己和她的一切。
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将宣雨辰包裹了起来,他伸手不自觉的想要抚摸上她看着就滑嫩的肌肤,若不是现在天色已大亮,他真恨不得再直接抱着她重温一次做完的经历。
根本就没睡的年莹喜忍着心里想要呕吐的感觉,任由宣雨辰炙热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打量,她自然懂得做戏做全套的道理,不然也不会如此大出血的和他躺在一张床榻上,虽然才不要是短短的几分钟。
直到她感觉到宣雨辰伸出的大手正在朝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靠近,她才装作一个不经意的翻身,躲避开他触碰的同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之下,年莹喜假装呆愣的不说一句话,她在等着宣雨辰的开口,因为只有宣雨辰开了口,她才能够从他的语气之中揣摩出他的态度,然后才好见机行事。
宣雨辰自然也是一愣,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平常的神色,“醒了?”他笑,脸上带着的是他真实面目的荡骇,“为何如此看着本王?莫不是想让本王负责?”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已经做好了她大哭大闹的准备,刨除去清白的身子不算,在他的眼里,女人就是下作的东西,都是想要往高了爬,如今他得到了她,那么在她的眼里,自己肯定就成了她进宫的绊脚石。
年莹喜听了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