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事的?还不赶紧去请刘大夫过来?耽误了皇兄的伤势本王定不轻饶于你!”
于淑兰早已吓得三魂七魄快要出窍了,发出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轻颤,“臣妾,臣妾是因为崴了一下,才,才……”虽然强装着镇定,可身子下的一双腿却早已抖成了个儿,要不是有身边的丫鬟扶着早就瘫倒在地了,她万万没想到身为九五之尊的宣逸宁会帮年莹喜挡下那碗甜汤。
“罢了。”宣逸宁简单又沉稳的两个字,让刚刚噪乱起来的前厅豁然安静了下来。
“王妃也是无心之失,皇弟又何必再加以责怪。”宣逸宁说着,转头吩咐桂公公,“去准备回宫吧,出来的久了朕也乏了。”
“可是皇上……”桂公公还要说什么,却被宣逸宁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噎了回去,忙转变了话语,“奴才这就去安排。”说着,欠着腰身退出了前殿。
一直被宣逸宁护在怀里的年莹喜说不上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如果要是别人救了她,她一定会记在心上加以回报,可宣逸宁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做没有好处的事情,所以对于他的出手,她还真不知道是该谢还是不谢。
直起自己的身子,年莹喜让自己的后背远离开那个带着稳健心跳的怀抱,垂眼瞧了一下眼前这个已经被糖水浸透的阔袖,叹了口气的一手抓起桌子上托盘里镇水果的冰块,一手摘下了自己面颊的白纱,将冰块包裹在白纱之中的同时,掀起了宣逸宁的阔袖,将冰块敷在了红肿的手臂上。
她想:自己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不然她为何在他的面前永远像个老妈子一样,要无时无刻的帮他处理伤口。
年莹喜从刚刚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时,宣逸宁便将自己的目光转到了她的身上,因为她垂眸的关系,细长的睫毛遮住了她总是闪着狡黠的眸子,让他不知道她又想干嘛,直到冰凉的触碰感取代了手臂上的灼伤感时,他心下莫名的一紧,本就沉静的双目沉了又沉,却始终没开口说出只字片语。
站在一旁的宣雨辰一双鹰目从年莹喜掀开面纱的那一刻,便牢牢的盯在了她的脸上,看着灯火下那白里透红的冰肌雪肤时,他除了震惊之外便是满心的追悔,他现在终于发现,当初是自己瞎了双眼,才没有看清原来一直黏在自己身后流着鼻涕的哭吧精,竟然是一块天然精卓的璞玉。
于淑兰不敢置信的瞪圆双目直视着年莹喜那露出面纱丰肌秀骨的脸颊,侧眼朝着身边的宣雨辰望了过去,于淑兰心惊的后退两步,无法相信的轻摇摆头,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