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谈谈了。
“嫂嫂在想什么?笑的这般动人?”
身边忽然传来的声音让年莹喜一愣,侧头看去竟然是不知何时到来的宣月淮,正双手搭在窗框上朝着她似笑非笑。
“我带着面纱你都能看得出我笑的动人,平湖王爷还真是好眼力啊,莫不是透视眼?”年莹喜凉凉的瞥了一眼吊儿郎当的宣月淮,她还真没想到,撕掉了宣月淮脸上的那张成熟温和的面具之后,竟然看见了如此玩世不恭的另一个人。
宣月淮对于年莹喜的话也不恼,垂眼见在年莹喜的对面还摆着一杯到了热茶的茶杯,不禁翻身跳进了屋子,坐在了年莹喜的对面,“嫂嫂莫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来?”
“差不多吧。”年莹喜才没有闲工夫在这里和他瞎侃,敷衍的一答,随后便直奔主题,“福梅院的事情可有了结局?”
宣月淮抬起手臂刚刚将茶杯放在了嘴边,听见年莹喜的问话不免停住了动作,想了片刻之后却不答反问,“嫂嫂觉得应该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年莹喜一愣,倒是没想到宣月淮会问她,其实她还真没想过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因为无论结果如何,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嫂嫂也没想过?”宣月淮读懂了她的表情,一双温润的眼里难免透出惊讶,“嫂嫂亲手策划出来的一场戏,竟然从没想过结局么?”
年莹喜无所谓的笑,“一场戏无非是让一个人下台,既然该落水的已经落水,我又何必要去费力猜测整场戏的结局?顺嘴一问岂不是更简单些?”伸手轻轻端起了茶杯,吹散茶杯里白色的热气,刹时茶香四溢,清香扑鼻。
这一番话,让宣月淮颇为赞同的点头,放下手中的茶杯,他直视上她的眼,忽然沉了笑容认真的薄唇轻动,“无一人生还这个结局,不知道有没有让嫂嫂觉得满意。”
年莹喜意外的抬了下眸子,半晌之后随性而道,“根本就没在意过,又何来的意外之谈,只不过我没想到年更荣会对痛下杀手罢了。”
宣月淮放松身体的靠上身后的椅背,少了一分刚刚的认真,多出了一些侃侃的己见,“年更荣虽说疼爱安支梅,但总要有一个限度,而安支梅不但刚巧跃过了这个限度更是犯下了男人都不能容忍的错误。”
年莹喜对于这句话倒是不否认,只不过她仍是觉得有一分的心寒,“相信他人便是将自己推入了深渊,真不知是这个乱世太过残忍,还是存活的人心太过冷漠。”
宣月淮被年莹喜忽然而来的感慨弄得有些懵,盯着年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