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年莹喜处理伤口时,那利落和干净的手法,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初阳东起,染红了云朵。
已经习惯了早起的年莹喜这个时候已经在院子里晨练上了,俗话说傻人有傻福,多亏了她的傻子名头,只要她在自己的院子里,无论是上房揭瓦还是挖地三尺,永远不用担心会有另外一双眼睛的窥视。
因为没有人会对一个傻子感兴趣。
早晨的微风轻佛起了周边的层层柳条,没有什么华丽衣衫的年莹喜只着一条素白的贴身长裙,同样素白的腰带将她的腰肢愈显婀娜,散在脚边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而弧线起伏。
一夜没有深度睡眠的宣逸宁走到窗边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从她的姿势来看,她似乎在练武,那一招一式都带着十足的力道打在风中再稳稳的收力,可与一般人不同的是,她的转身,举手和投足之间似乎又隐藏着一种轻盈之美,让人可以毫不费力的用着欣赏的角度去看完她的整段招式而不觉得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