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卓问：“他们现在在哪里？”
毛小鑫笑嘻嘻得看着他：“老板，你不会是要帮我报仇吧？”
“当然，为我工作的人，这点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我这个老板不是很不称职？”
毛小鑫更是心花怒放：“有你这句话就妥啦，安全感满满的，放心吧老板，这点小事，成飞早就帮我干过了。”
“哦？成飞？”
“是啊……恩……老板，其实我不想多问你的背景……”毛小鑫又有些犹豫得看着韩卓。
“你想问什么？我是不是地下势力混黑道的？”
毛小鑫无奈道：“这哪用得着问啊，南州地下势力三年前就被堂马总会吞并了，龙头就是成飞，这事全城人都知道，我消息再不灵通，也能听到点风声啊。”
“是这样……所以，成飞找过你一次？”
毛小鑫更是苦笑道：“何止一次啊，起码有三次以上，每次都要说一遍，我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出面的，尽管让他来做，呵呵，老板听出点玄机没，我遇到什么难题，尽管让他来做。”
韩卓疑道：“好像……没什么问题嘛。”
毛小鑫强调：“没问题？老板啊，他是整合了南州地下势力的龙头，我是一个土鳖暴发户，我遇着事了，他说是让他做，不是求他做。”
“唔……是这样……”韩卓领会了一点内涵，“他既然是个龙头，查到我是你的幕后老板应该不是难事，你既然做为我的代言人，他对你的得话，其实是对我说的。”
“就这是问题所在啊，一个地下势力的龙头都能这样对你俯首称臣，而且老板，我毛小鑫知人识人也是有两下子的，那个成飞对你基本上可以说是死心踏地了，再加上官方的和武道背景，老板你在我眼中就是深不可测四个字啊，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毛小鑫手上挣来的每一分每一毛都是正正当当的。”
韩卓有些奇怪的看着她：“怎么毛总，你觉得我的这些关系，对你来说……用不着么？”
“当然用得着，而且很重要，我只是想说明一下我虽然也是个普通人，但我对你的利用价值……”
不等她说完，韩卓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明白。”
毛小鑫狐疑得看着他：“你真得明白？”
“当然，走吧毛总，咱们下一站。”
“什么，下一站？这一站还没结束呢，老板你不上看看么？”
“不用了，什么加工贸不贸易的，你觉得我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