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佑臣这时已经是化颈巅峰大成,他传承的功法虽然没有返老还童的功效,但得益于修炼水平的提高,整个人神采奕奕,容光焕发,所谓鹤发童颜,不外乎如此了。
这时听储强直接公布自己的身份,简佑臣心里的疑惑算是解开了,只是仍然愣了半晌,似乎在回忆什么往事,最后才说道:“当年我跟齐长天两个人,在我们的师父玄贞子门下时,总是听他说千年前玄武宗和巴蜀剑宗的威名,所谓业界泰山北斗,举世修行者,无出此二宗,可惜到如今江河日下,分崩离析,连我师父自己都不再挂玄武宗的名号了,剑宗则是彻底销声匿迹,所幸我师父所学庞杂,知道剑宗运气吐纳的法门,又传到我这里,好在我还没有老眼昏花,虽然不是太确定,毕竟还是认出你们来了。”
简佑臣说着,注意到两人脚下盘旋的龙吟剑,微微惊叹道:“你们都已经有法宝会驭剑了?还称呼我为大宗师,你们两个也是了吧?”
储强和宋连相视一笑,前者解释道:“我们也是刚刚突破得化劲,和公认的国术大宗师简老爷子相比,还是逊色不少的,这两把剑也是一位好友相赠,也确实是雪中送炭,我们正愁登上化劲没有法宝辅助,修为难有长进,那位朋友就给我们送上门两件法宝。”
简佑臣点了点头:“这是天佑我中华,我们可能是本土唯一幸存的传承者了,近来却屡屡受到贵人相助,幸甚至哉,幸甚至哉。”
储强也极是赞同:“没错,就拿今天来说,如果我们的修为没有在短时间内有这么高的突破,可能我们的损失……真是难已估量了。”
刚刚储强还没有往道德大义上面去想,现在听简佑臣这么一说,也觉得后脊背一阵发凉,如果让脚底下这个西教祭司,把七宝玲珑塔和神道会的人种上血源圣契,那南州神迹的主动权就会彻底丧失。
到时候,别说中华大地,可能整个东亚太平洋的修行者都要受制于神道会,以他们那个尿性,南州神迹里面别说有什么天财地宝、灵器法宝通通收罗了去,就是根杂草都别想落入别人口袋。
听储强这么说,简佑臣问:“我远在江州赶来的路上就感觉到此地灵力波动大甚,是不是刚刚经过一场大战?”
储强也不避讳简佑臣,直接从怀里把七宝玲珑塔掏了出来,说:“是有一场大战,不过已经结束了,也不是跟我们,是我们的……怎么说呢,同僚吧,跟神道会的人打了一场,不过多半是黑吃黑,就是为了这么个物件。”
简佑臣眼中精光一闪,七宝玲珑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