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闾丘白和简佑臣进来,向慈当即站了起来,说:“首座,简大宗师,你们来了?”
闾丘白怒道:“别叫我首座,你不是取代我的位置做了首座么?”
向慈呆了两秒,随后说道:“首座,只要你迷途知返,等这边事情结束以后,跟我们一起回昆仑,你还是我们的首座,我知道今天的事,是我们冲动了,但我们真得没有办法了,我们需要灵气,我们不想十几年的努力最后化为泡影,再次成为一个普通人?你觉得我们怎么回得去?我们已经不能像一个普通人那个生存了,去工厂打工?去写字楼上班?你觉得可能么?”
闾丘白气得差点把向慈面前的实木办公桌拍个粉碎:“所以你们就造反?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蠢事?”
向慈刚刚说话越来越激动,不过很快平静下来,这时又往椅子上一坐:“我说了,我们也没有办法,你说是造反,那就是造反吧。”
说着,向慈又站了起来,缓缓走到市长于兴等人面前:“从现在起,江州市的市政工作,由天脉全面接管,所有江州市的市民,或者暂住、旅居江州市的游客,均不得随意出城。”
看着于兴、钟治等人的惊恐表情,向慈又接着说道:“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们只接管三天,而且这三天的日常工作还是由你们来做。”
于兴和钟治面面相觑,不明白向慈到底是什么意思。
“向慈,”闾丘白怒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向慈回头看着闾丘白:“你好好考虑一下,三天以后,我们一起回昆仑,不好么,天脉两千多个兄弟,拿你当再生父母一样,你忍心就这样看着他们沉沦?”
“你……”闾丘白被向慈问得哑口无言,撤离昆仑是躲开虎卫师和武道军的清剿,率领虎卫师和武道军的指挥就是简佑臣的独子独孙简蔷,但现在跟他们解释这个,反而雪上加霜,越描越黑,有理说不清。
简佑臣在身后拍了拍他肩膀,低声道:“没用的,他一定是被神道会挑拨策反了,你在这里跟他们周旋,我赶紧回一趟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