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现在多少人在盯着南州,不说全球,就是周边接壤国家,都想从那里分一杯羹,并且已经开始渗透,局势之复杂远超我们想象,我一直没有跟你说,但是你的两个大徒弟都在武道军,具体任务我相信他们不会告诉你,但武道军的动向我想大宗师应该知道的,远了不说,就是最近,你可以问问何正风、马朝成,他们有多忙,南边救火,北边打狼,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直接让武道军整体驻扎在南州,他们在市区城内,再让宇成龙的部队分驻在市效外围,把南州围成一个瓮城,组成内外两道防线,严阵以待。”
“是这样……”简佑臣顿时有些恍神,难怪白天的时候听何正风和马朝成说武道军的行动过于频繁,搞得他们两个自己都没有时间修炼,还不服谭贞明和王宗沐比他们先登上化劲。
“即使是这样,我们光凭肉眼无法分辨出谁是普通人,谁是修行者,也没有技术仪器帮助辨别,目前跟我们秘密建立关系的境外修行团体,只有西教和灵修岛,他们已经承诺不会染指神迹,其余零星的也只能见一个、打一个了,简大宗师,实在是事关重大,这个节骨眼万万不能再节外生枝,我的意思,还是照原来的名单,其余人一率不得再进。”
“可是李首长,赵环山这边……”
“简大宗师,现在不是讲人情的时候,我们相处多年,其他事情我哪件不是先征求你的意见?唯独这次,我意已决。”
简佑臣显然也没有料到这次李将成态度这么决然,对方挂断电话,他还站在原地呆了几秒钟,任由电话免提不断发出“嘟嘟嘟”的声音。
“相处这么多年,我也只有这一次要跟他讲讲人情,结果还被他给拒绝了。”简佑臣按掉免提,苦笑着对赵环山说道。
而赵环山则是面如死灰,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
“赵总,你……没事吧?恕简某有些不大明白,参拜先祖对你就这么重要么?我看你的样子好像要被诛九族似的。”
赵环山回过神来,面部抽动了一下,哑然一笑,说:“是啊,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就是参拜一下先祖亡灵而已,可能就是赵环山心里的执念太深了吧,人年纪越大,越是念祖。”
简佑臣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简某还是那句话,只要一确定神迹里面的安全情况,你随时想让赵正言进入都可以,这个主,简某作了,不必跟李将成请示。”
赵环山蹒跚站了起来:“那就有劳大宗师了,凌晨造访,打扰大宗师休息,实在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