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白没有直接回答韩卓,而是径直走到简佑臣面前:“老师,这位就是你们常说的韩卓韩先生?”
“是的,”简佑臣当即为二人介绍,“韩先生,这位便是小徒闾丘白,当世玄鸣罡气的首位继承者。”
闾丘白面带轻佻看着韩卓:“似乎很普通的样子啊,不过倒是有些见识,一眼瞧出我已将玄鸣罡气的瓶颈突破,开辟了另一条道路,就是不知道眼光准,实力怎么样。”
韩卓见他是闾丘静亲哥哥,又身负冤屈,为武道国术馆扛下传承大任,也不意计较,只微微笑道:“普不普通,你的恩师心中自有道理,你我分属不同传承法门,不必强行比较。”
闾丘白不以为然道:“不管什么法门,总是要在实力上见真章,否则不是徒有其表?”
闾丘白总是听简佑臣、闾丘静把韩卓吹嘘得那么厉害,心想总是武道大师之流吧,最多跟师父一样,是个隐藏的化劲高手,没有必要把他捧得那么高,才有心跟他比试一番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
在场所有人都听出他的意图,也都想看看传说中的玄鸣罡气和他们一直钦佩的韩卓到底谁更胜一筹。
只有简佑臣心知韩卓如汪洋一般深不可测,现在举世传承只留下这两兄妹,他不想有任何闪失,打着圆场道:“现在大敌当前,你们往后有的是机会比试,现在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对付神道会上面吧。”
闾丘白以为简佑臣是在护着韩卓,更坚决道:“老师,正常比试,点到即止就可以了,我不会伤着他的。”
韩卓微微一摇头,见闾丘白心高气傲,修行者最忌好高骛远,很容易走入旁门左道,有心提点他一下,微笑道:“不碍事的简老爷子,只是普通交手,我也想看看玄鸣罡气真正的威力怎么样。”
简佑臣见两人都坚决得很,也不好过于阻拦,只得说道:“那好吧,总之比试旨在以武会友,切记点到为止,不能伤了和气。”
“恩。”闾丘白答应一声,邀韩卓走到演武厅中央,这时闾丘静突然也跑了过来,脸上有些不安,对闾丘白说道:“哥,韩卓毕竟对国术馆,对老师和我都有恩在先,你……”
闾丘静也和其他人一样,毕竟没有亲自见过韩卓出手,以为他最多也和老师简佑臣一样,是个化劲境界,终究不能和正统的玄鸣罡气传承相提并论,心里有些担心韩卓。
闾丘白大笑一声,轻轻拍了一下妹妹肩膀:“放心吧小妹,我有分寸,你先过去,和老师站一起,站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