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卓问道:“早年间这个真田刃就刺杀过闾丘白?那他怎么反而会叛出武道国术馆?还重伤了你?”
简佑臣没有立刻回答韩卓,而是先看了看床尾的王宗沐和谭贞明两人,接着又回头看了一眼简佐良,最终长呼一口气,说道:“这件事一直隐讳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向你们说了。”
王宗沐和谭贞明脸上露出疑惑好奇的神情,简佐良也不知是不是伤重,倒是一直很寡淡的模样。
简佑臣这才接着回答韩卓:“那一刀,倒不是刺杀过小白,是另一个大人物,就是现在的中央一号首长李将成,当年也还是戍守边疆的司令员,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当年的那个人是不是真田刃,只知道同属居合流刀技大成者,他们的藏刀术实在神出鬼没,令人防不胜防。”
简佑臣刚说了一句,身后躺在床上的简佐良就连连叹息了,韩卓微笑道:“简先生,如果感觉没有大碍的话,可以先把血玉拿出来个三、五分钟,再含回去也没事,我感觉再不说话,你的伤势会憋得更严重。”
简佐良如蒙大赦,立刻吐出了血玉,小心翼翼握在手心里,才说道:“果然与我想得一样,我就说嘛,闾丘白虽然天生傲骨,但对师长的尊敬是发自肺腑,你说他叛出武道国术馆,以他那个犟脾气,没准还真有可能,但要重伤我爸,还是偷袭,我是不信的。”
韩卓微微一皱,这父子两说得是一码事?看看王宗沐和谭贞明也是一样的表情。
“简先生,老爷子,你们能开门见山么?”
那对父子两相视又叹了口气,简佑臣对简佐良道:“你既然已经猜到了,你说吧。”
简佐良这才解释道:“其实话说到这份上,也没那么复杂了,都说非我族类,其身必邪,当年李首长遭遇暗杀,我们一开始也没有想太多,当时国内外形势复杂,李首长又长年在边疆,难免会得罪一些穷凶极恶的暴徒,直到后来我们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