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痛哭流涕的丑脸,他向四周的记者诉说着自己的苦难与猎人公会的冷漠凉薄。
“吴先生,您说猎人公会石应虎石会长眼睁睁看着您的儿子战死,而不施以援手,但根据资料显示,您自己也是二阶武者吧?当时很多武科的学生都战死了,其中也包括您的儿子,为什么您安然无恙呢?”
“我是二阶,没错,我是二阶,但我是一个手无寸铁的二阶武者,我面对一头传奇魔兽的时候,我能怎么样啊,你告诉我,我能怎么样啊!”
“吴先生,别激动,请您冷静。”
“你告诉我,我能怎么样啊!?”一些记者提出质疑,另一些记者当然选择口诛笔伐东安市猎人公会的副会长石应虎,毕竟吴先生是死了全家的,而弱者更容易受到这个社会的广泛同情。
哪怕这些记者明明觉得并不是这么一会事,但为了拉眼珠,为了社会关注度,为了自己升职加薪,那当然是怎么触目惊心报、怎么骇人听闻怎么来。
“搞什么吗?这还真的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徐秋雅恨恨得一掷遥控器,那遥控器直接就砸进电视机里面了,价值上万元炎黄软妹币的挂屏电视,直接就这样报废了。
“你跟这种杂鱼生这么大的气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就是公会手中的刀,让人怕我就足够了,至于有没有个好名声,对我而言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事情。”说着,站起来,石应虎伸展身体打了个哈欠。
“走了啊,回去睡觉了,一整天没睡觉,有点晕晕的不舒服。”在石应虎把衣服披在肩上往外走时,他的手突然被拉住了。
“睡觉又何必回家睡呢……我办公室里面有一张大床,又软又有弹性,而且,一个人睡觉多寂寞啊。”徐会长拉着石应虎的手,转到他面前,纤纤手指上吊挂着钥匙,小脸红润,眸若秋水,体香宜人。
“多谢。”
石应虎直接接过眼前女孩手中的钥匙,然后转身把里屋的门打开。
他身后的徐秋雅也没想到石应虎居然答应得这么痛快,一时间跟过去也不是,不跟过去也不是,只是心里万般纠结得刚刚跟到门口,房门“咣”得一声就重新关上了,同时还传来“咔嚓”反锁声。
“我睡八个小时,晚五点的时候给我点上烤乳猪、烤乳鸽、盐水鸭、叫花鸡、水晶肘子、崔氏炸牛排……”门外的徐秋雅脸色铁青得拿着纸笔飞速记录着,恨恨得低骂道:“撑死你!撑死你!撑死你!撑死你!撑死你!撑死你!!”
眼前这个小房间里,有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