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见状便是一脸惊恐的跑过去想要去拉开那白发青年。不想着家伙力气极大,只是一甩胳膊,玲儿整个人便是被甩了出去。
陆乘风无奈之下只得凝聚真气,一声轻喝之后,那家伙整个人便是被震得飞了出去,撞在身后的墙壁上昏厥过去。
看见自己手背上深可见骨的牙印,陆乘风不禁心中疑惑,这家伙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竟然可以咬出如此深的伤口。要不是及时震开他,恐怕手背上的肉也要被他活活的给扯下一块来。
这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连玲儿也不禁惊呼出声。他一边咒骂着白发青年的禽兽行为一边却是径直走向了药房。所幸这丫头从小跟着爷爷,耳濡目染对一些普通的伤势也懂得如何医治。
在药柜中找到几种草药碾碎之后却是敷在陆乘风的手背处,随后便将自己的衣衫扯下一截开始给陆乘风包扎。
她一边小心翼翼的包扎一边问陆乘风疼不疼。
陆乘风虽然感受到了这丫头的细心却一直不想说话,只是时而以点头摇头回答。
在包扎完了之后,玲儿这才如释重负的坐在陆乘风身旁喘气。但灵动的双眼却始终盯着陆乘风的手背上傻笑。
陆乘风察觉到了异常,当看到自己被包扎好的手时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原来,这丫头竟是给陆乘风的手包扎成了一个蝴蝶结。这蝴蝶结看起来栩栩如生,恍惚间竟是有如一粉只色的蝴蝶正歇在陆乘风的手背上,在微风的作用下更是显得灵动无比。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玲儿才从刚才的错愕中回过神来。但见这言行失常的白发青年不禁心生疑惑,这张脸似乎真的在哪见过,但具体是何时见过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将其封印在这隐蔽的石室内,为何爷爷一直都未察觉。可转念一想却又不对,以爷爷的小心谨慎不会没有察觉,除非爷爷事先就知道而且与此人有着深厚的交情,否则其他人是绝不可能知道这石室的存在。
被封在此处不吃不喝,若是换做寻常人恐怕早已是白骨一堆了,那他究竟会是谁呢?
思忖间,白发少年已从昏厥中缓缓醒来,但见陆乘风正盘膝而坐,忽而却是嘶吼着冲了过来,那模样像极了穷凶极恶的狼。
陆乘风不想伤他,无奈之下也只得运气抵挡。白发少年虽是无法近得起身,但那双眼睛里所流露出来的仇恨却让人不寒而栗。如此仇恨的目光,他曾在李忠和张坤的眼里也曾见过,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玲儿无奈从腰间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