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狮吼功虽然是威力巨大,然谢长天时左时右的不断在其身边闪现,使得他不得不有些慌了神。
正待狂狮向左前方出手之时,一只手却猛然掐住了他的脖子,正欲反抗,其手却突然又消失不见。
狂狮暴怒之际却是单手化为佛家‘无畏印’,继而是在一声怒喝之后向着前方猛然击去。
这一击确实威力无比,顷刻间,前方所有的一切连同桂树竟是拔地而起,继而是在半空中化为了灰烬。就连谢长天,面对这一击也只得连连翻身躲过。幸亏这方圆之内不见人家,否则定会伤及无辜。只可惜谢长天以太虚神甲作为掩护,任凭对方如何攻击也是全无着力点,只能是白忙一场。
待狂狮疲惫之际,谢长天的手却在不经意间出现在了其要害之处,也就是丹田。只是还未发力,否则这狂狮的一身佛家修为便会在须臾之间毁于一旦。
当谢长天的身形缓缓出现在面前之时,狂狮自知不敌,只是长叹道,“尊驾不愧为修魔宗护法,狂狮自叹不如!杀主之仇既不能报,死于尊驾之手也不枉然。动手吧!”
谢长天见状却是收手笑道,“我若想要杀你,想必你早已身首异处。”
“那尊驾到底意欲何为?”
“我知阁下素无向佛之心故而被其师梵音逐出师门,后又因陷害为李忠所用,一直如行尸走肉一般。以阁下的修为,若是不弃,可归于我修魔宗门下,到时可我等一同共创大业,不知意下如何?”
狂狮闻言却是仰头大笑,好半天才止住笑道,“我虽多年为李忠所利用,但他一直对我不错,也总算是有恩。如今他已身死,我不能为其报仇,反而还未仇家所用。我若是真答应你们,那与畜生有何区别?况且这些丹药也只能解一时之毒,七七四十九日后我一样毒发身亡。我不久于人世,又何苦落个背主的骂名呢?”
“识时务只为俊杰!这天下间既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你在他那里能得到的,在我修魔宗也能得到。而且据我所知,你身中之毒也并非想象中难解,我修魔宗人才济济,要解此毒恐怕并非难事!况且你如今只身一人,所求者不过功名利禄,酒色财气。如此,只要你肯答应,既可保命,又可求得你想要的东西,何乐而不为呢?”
狂狮犹豫半晌,笑着点头道,“你所说没错!可我还有一事不明,还请赐教!”
“请说!”
“我主李忠向来与修魔宗毫无瓜葛,不知你们为何要杀他?莫非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