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乔媚娇终于是决定不离开。大祭司见她这般倔强,最后也不得不拉下脸来对其苦口婆心的劝了起来。
眼下雨也是越下越大,打在地上溅起一阵阵水花。随行而来的人担心自家少主受凉便是立时冲出去想要将其拉回来,只可惜曲累央竟也十分固执,推开身旁的随从之后任由倾盆大雨淋湿了全身。风愈紧,雨更大,其丝毫没有减弱之势,也不知道何时能停。电闪雷鸣之时,天色已然渐渐晚了下来,曲累央却在门前站立许久,纹丝不动如磐石。
陆乘风在叹了口气之后,忽而便是望着门外大笑,隐隐似有嘲讽之意。
曲累央见殿内有人讥讽而笑,立时便是大声问道,“你笑什么?”
陆乘风抠着鼻梁笑道,“她既不喜欢你,那就算在此站上十天十夜又有何用?如此一来弄得自己狼狈不堪不说,竟还惹得他人难受,你这又何必呢?以阁下的身世背景要找佳人相伴又有何难呢?”
曲累央闻言一时便羞愤交加,怒喝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管我的事?”
这一声怒喝陆乘风倒是没放在心上,不料上官行儿却是因此心中不满,转而回道,“不听劝也就罢了,竟还恶语相向,也难怪人家不喜欢你!”
良久,见曲累央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乔媚娇终是无奈叹道,“你走吧!我心有所属,你站多久都没用!”
怎料曲累央一时情绪激动却是拔剑而出横在自己的脖颈处,沉声道,“你今日若是不道出那人是谁,我立时便死在你面前!”
眼见这般架势,众人便是大惊失色,几名随从立时便是拉住了他,不料曲累央竟似心意已决,对他人的劝阻不闻不问,执意要弄个明白。
“此事可大可小,若此人死在此地,恐怕会引起族**讧!你就算不喜欢他,他至少该给人家一个交代!”
闻听大祭司耳语,乔媚娇一时便是颇有些为难,转而将目光投向了陆乘风,一时便是面红耳赤。曲累央捕捉到了这一细节之后,忽而便是明白了什么,问道,“你自幼长于南疆,前不久才去了一次中原,莫非此人近在眼前?”
这一问,乔媚娇忽而便是心中一惊,转而却又正色回道,“你胡说什么……”
“万蛊门历来与中原人士井水不犯河水,听闻你日前所救之人乃是蜀山叛徒,最后竟还惹得龙空门前来寻衅滋事。想来此人定非等闲之辈,此人如今却是在哪?”
“放肆!”乔媚娇立时便是拍案而起,厉声喝道,“此乃我的私事,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