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字一句却像是带着森然的杀气,令人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此时,天边黑云涌动,狂风大作间,思过崖去也是起了一阵刺骨的寒风。
上官行儿走了,只剩下陆乘风独自一人站在断崖边发呆,冷峻的脸庞之上,没有任何表情,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
在此之前,宋青山已经将陆平安刺伤李云飞之事尽数告知于他了。此刻的他便是知道,这次恐怕是再也躲不过了,就算是死,那也是他的宿命。
半晌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苍云长老,只道是家中有急事,便要即刻下山。那苍云长老本就有心偏袒于他,便是没有多问,就放他下山了。当他进入后山之后,取了那把还凝固着血迹的剑,又见地上的一片狼藉,心中一时便觉得有些悲哀。
他深知陆平安生性胆小懦弱,究竟是对方如何逼迫于他,才想到了要拔剑保护自己。
这李云飞确实该杀,只是在陆乘风看来却还未到时候,那个家伙还没有到非杀不可的地步,而眼下的自己实在无法靠着一己之力对抗整个李家,但此时的情况却不容他有丝毫犹豫,因为那个村子里有自己最亲的人,尽管他们曾经弃自己于不顾,但自己却是始终无法狠心不管此事。
此刻的屋里静得针落可闻,气氛也随着几人沉重的呼吸变得极为凝重。
陆乘风用一块布仔细的擦着剑上的血迹,清冷的剑身之上,映着摇曳的灯光。
“我和你一起去……”宋青山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像是作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道,“身为蜀山弟子,我必须维护蜀山的声誉,但此刻作为你的朋友我却不能袖手旁观!”
瘦猴和肥牛二人自知自己帮不上忙,却也只是保持沉默,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见他们三人的模样,陆乘风勉为其难的笑了笑,淡淡道,“各位的心意我领了,但此事皆因我而起,我不想累及旁人!”
这一夜,注定是无法安宁的一夜,当陆乘风御剑而去之时,心中却是想着之前与上官行儿的约定,只怕明日便是要失约了。在他叹气之时便已到了刘家村,时隔半年再来到此地,看见自己住了十多年的破屋子,仍和自己走时一般无二,只是此刻的心境却是截然不同的。
二叔的房子里,隐隐传来一个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声,不时还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气之声。
“你为何就是这么不听话,偏偏要去惹那李家的小霸王,如今却是该怎么办啊!呜呜……”
“咳咳……你别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