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陆平安小声的答道,“只是……只是……”
闻听他语气低沉,欲言又止,且隐隐带有哭腔,陆乘风心里一惊,料想定是出了事,便是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
“前些天,刘天赐下山之后回来告诉我,我爹病重,娘正到处找我……”
闻言,两人便都是沉默了,二叔的病由来已久,至于是何病却是不得而知,只知道二婶这许多年请了不少郎中来看病,其间也不停的抓药,多年来却是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但病情却是始终不见好转,也只是终年卧病在床。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姑且不论刘天赐说此话是否属实,但二叔的病一天比一天重也是事实,陆平安不告而别已多日,二叔因担忧而加重病情是极有可能的。故此,无论真假,都必须要下山一趟。
一念及此,陆乘风的心也在隐隐作痛,半晌才道,“那你赶紧带着那些银子下山!”
“你走后的日子,刘天赐威胁我要将你的身份告知李云飞,你好不容易才上蜀山,我担心你受牵连,迫于无奈便将所有的银子给了他,而且李云飞说只要我下山就不用回来了!”
想来陆平安定是忍了许久了,他本是个毫无主见之人,一面担心爹的病情,一面又担心牵连自己。这许多日子,心里定是一直备受煎熬,心中的苦楚却又是无人诉说,只得一人独自承受,孤立无援,无助至极。要不是因为自己,陆平安本可以在家过着本分的日子,身为兄长却一直未曾好好照顾他,却还害得他落得如斯境地。
一念及此陆乘风顿时便是怒火中烧,拳头攥的紧紧的,喝道,“老子找他去!”说着便是一把拽住陆平安向山上走去。
而陆平安却是执意不肯,一把甩开他的手道,“要是和他们起了冲突,你以后再蜀山就难有立足之地了!我不想连累你!”
陆乘风却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一般,也不顾他的挣扎,便是径直拖着他上山。
两人一行来到院落中,对着刘天赐的房间,陆乘风狠狠一脚踹开他的门,一把揪起熟睡中的刘天赐对着他的面门就是重重的一拳。
那家伙还没反应过来顿时便是鲜血直流,等他看清来人正欲反抗,脸上却又是被扇了一耳光,一个手掌印便是立时显现在他脸上。
陆平安一把拉住他,小声道,“别把事情弄大了!”
刘天赐自知不是对手,登时便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