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冬日的夜晚比白日还冷,白日里训练会出汗发热,还没那么难受,夜里守夜站岗不能动,才是最难受的,整个人冻得冰雕一般,玉女一度觉得她要冻死了,心里把那几个罪魁祸首骂了一遍又一遍,她要打听清楚那些人的名字,记住了,以后一定不放过他们。
干站着不能动实在难受,说说话分散注意力会好些,周围也没有别人,邹凯便和她闲聊,
“文玉啊,你说你个子小小的脾气怎么这么爆呢,对方人多势众你就敢这么冲上去,要不是巡逻队来的及时,今日咱们少不了一顿毒打。”
玉女哼哧两声,道:“我就不受这窝囊气,对于那种横的你就得比他更横,他知道你不好惹,才不敢再来欺负你了,要不然你表现的像个受气包,人家不欺负你欺负谁?”
邹凯道:“你说的是有理,可你也得看看这局势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十年?万一十年后他们死了呢?我找谁报去?”
“他们要是死了,那就是恶人自有天收,也就省得脏了你的手。”
“我才不呢,太窝囊了!今儿呢确实是连累你了,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你就缩在后头别出来,我不会连累你的。”
“说什么呢,咱们是舍友,我怎能不帮你,就算打不过,也能帮你分担一些火力吧,要不你这小身板能挨几下呀!”
玉女笑道:“所以咱们要好好训练,在军营里混出些成绩来,日后再没人敢欺负咱们了!”
邹凯是天津人,也属北直隶,来时便和她坐在一辆马车里,他喜欢交朋友,在路上就和玉女相谈甚欢,进军营后人员打散混编,没想到他们分在了一个宿房里,这就是缘分。一个宿房里八个人,他们俩格外交好,今日他们打水时还有两个舍友也和他们一起去了,只不过排的另外一条队伍,玉女和人家起冲突,只有邹凯冲出来护着她,那两人不知道躲在哪个旮沓里呢,玉女也不怪他们,凭什么让人家为她出头惹祸上身,但邹凯就显得尤为可贵。
“今日的事情实在对不起你,也谢谢你帮我,以后我发达了一定不忘了你!”
邹凯笑了笑:“好呀,我可记着了,以后承蒙文大爷照拂!”
玉女微微笑,在心里想邹凯是不是父皇安排在她身边保护她的人?但他看着不是很出挑啊,会不会是他隐藏实力了?要是今晚巡逻队没来,邹凯会不会为了她大开杀戒,把那些人都撂翻?唉,她本以为巡逻队出现的这么及时,是给她保驾护航来了,结果……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