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避着些人,别冲撞了。”
郭广面色涨红,很有几分尴尬,郡主是说他不知礼节,随意进出姜家后院了,他也不想这样,为了追朝阳,只能死皮赖脸,如今朝阳已当众对他表明了心意,日后他再不如此了,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来。
“多谢郡主赐药,小侄告退。”
郭广麻溜地滚了,留下朝阳站在母亲面前心虚瑟缩,婧儿重重哼了一个鼻音,问她今日做了什么好事。
朝阳小声道:“我把我的终身大事定下来了,娘再也不必操心了,这算不算好事?”
婧儿一拍茶几:“什么时候你的亲事要你自己来定了?我和你爹还没死呢,你就敢和人家私定终身了!还当众宣布,你还要不要脸面了!你如今正在孝期中,光天化日之下和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你简直给我和你爹丢脸!”
婧儿虽常念叨朝阳,但很少说这样重的话,尤其姑娘大了,这种话轻易不能说,朝阳虽养的糙了些,也是个女儿家,被母亲这样教训,当即就红了眼眶,眼泪漫出来。
婧儿心中有不忍,但面上还是绷得住,让小菁她们几个丫鬟去院子里跪着,主子要胡闹她们不知劝阻,还煽风点火助长气焰,他们年轻人只知当时畅快,可知做长辈的要给他们扫多少尾巴!
小菁她们都是在婧儿身边呆过许多年,被调教好了才送到朝阳身边来,原是想让她们带着朝阳学好,谁知朝阳太邪性,反而把这些规矩的丫头带坏了,她非得好好整整,朝阳这样的性子,身边若没有忠仆劝告,一个不好就会走上玉女的老路。
“娘,您要骂就骂我,做什么罚她们,她们只是听我的命令行事。”
“既知道心疼她们,就长个记性,你犯了错,我舍不得罚你,自然要罚她们,尤其是小菁,性子愈发左了,成日里在你身边上窜下跳,不必伺候了,去浣衣房吧。”
小菁磕头求饶,“奴婢知道错了,求郡主开恩,再没有下回了!”
她不明白,明明郡主也是属意小郡主和辛敏公子郭二爷多接触的啊,希望小郡主早日确定自己的心意,家里才好给她定亲,她帮着制造些机会不该吗?如今小郡主和郭二爷定下了,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吗?如果郡主不满意郭二爷,又怎么会放任小郡主和他接触呢?
“你这丫头主意大的很,成日里撺掇主子行出格之事,去浣衣房收收性子吧,你这个职位也不是非你不可,多的是人想做朝阳的大丫鬟。”
任小菁怎么求饶,婧儿都不为所动,让人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