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也很喜欢跟着他玩儿,好似自从母亲婉拒了他和朝阳的亲事,两家便生疏了,先是小辈们分道扬镳各找各家,长辈因各自的孩子各自为政,记得小时候他们两家关系多好,如今竟变成这样。
礼郡王府想方设法要将郭广的罪名钉死,定然不让他翻身,那厢姜家父女俩回家后也和郭家商讨了对策,无非就是他在车上和朝阳说的那些。
郭家人脉不足,不足以渗入到大理寺里,但姜骥可以,让那些小痞子改口不难,但他爱惜羽毛,做这种事情若让人抓了把柄也很难看的,而且证人突然改口,谁都知道其中有猫腻,没有陛下默许,他敢私自干预大理寺办案,又要惹得龙座上那人忌讳了,觉着他手眼通天难以掌控。如今礼郡王府也渐渐起复,他犯不着为了一个晚辈和礼郡王府撕破脸,说到底,郭广又不是他儿子也不是他女婿,他干嘛这么出力不讨好?便郭广真被定了罪,他们打点一下,也不能抓他去坐牢,就是按着律例打几十大板,让郭广受些皮肉之苦罢了,当然还要上礼郡王府赔礼道歉,接受对方一通羞辱。
姜家表出了这个态度,郭家也不好勉强,非亲非故的,怎能让人家如此劳心劳力,郭庆谢过姜骥,说他自己想法子,实在不行也只能让那小子受些皮肉之苦了,总不能打死打残了。
朝阳舍不得郭广受这无妄之灾,“可这明明不是他干的啊!怎能让他背黑锅,咱们想想法子找出真凶呀!”
“你说找就找?大理寺能查到那几个小痞子身上已经不容易了,他们是一步步查到阿广身上的,论查案可没人能和大理寺比,在他们看来阿广就是真凶,咱们若能轻易再找到证据,大理寺怎么会找不到?”
“可您不是说能让那些小痞子改口吗?”
“你当渗入到牢中是很简单的一件事?这事儿还得陛下默许,我才敢干,你别说的和你躲猫猫一样简单。陛下和阿广有什么情分,宇文炼好歹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凭什么帮着阿广委屈宇文炼?”
朝阳着急道:“有情分啊,当然有!阿广若是他的外甥女婿,他帮不帮?”
在场的几个长辈眼睛一亮,郭夫人尤为惊喜:“朝阳,你说真的么?你愿意嫁给阿广?你放心,你嫁到我们家来,我和你郭叔叔都会把你当亲女儿疼,阿广若敢待你有半分不好,我们打断他的腿!”
朝阳忸忸怩怩地不肯再说,对她爹道:“就按您说的那个法子办吧!”
朝阳说完这句就跑了,婧儿坐在屋里一直没说话,她实则对郭广不甚满意,他确实对朝